“安管家,把他给我轰出去。”

白东旭一边挣扎着一边谩骂了两句,王月没有听清,也不想听清。

白东旭不悦的起家,还是做足了拜访的礼节。

她一步一步走向白东旭,抬高了声音,音量却越来越大:“你们当初将阿城当作打猎东西,独占他带回的猎物,这么多年来,少说也有二三十两了吧,你如果中了举,会将这些钱还给阿城吗?”

“咳咳。”再傲岸的人,在被戳脊梁骨的时候也会低头。

晓得白东旭不要脸,可没想到这么不要脸。

既然不留颜面,王月天然不会客气,带着冷嘲热讽的语气,直接讲了出来:“该不会是没有落第吧?”

一盏茶喝完,空旷的大厅内除了仆人就只要他,白东旭皱皱眉头,果然是有了钱便摆起谱儿来了。

白东旭无来由号令:“你们现在已经这么有钱了,不帮衬我也就算了,但这分炊的银子必须还给我!”

去见白东旭,王月当然不会素面朝天的去,特地叫来婢女打扮打扮一番,插上金簪,带上珠花,好不华贵。

“白东旭,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恶心的人,趁着你另有胆量来这儿的工夫我也奉告你,你这辈子都别想踏出川凌镇。”

王月乐呵的垫起了脚,他阿城如果插手科举,定会高中!

王月重新上拔下一根金簪,装模作样的在手中把玩了一番,然后说道:“这根簪子就值十五两。”

白东旭:“之前我与二哥的确有抵触,也闹的二哥与我们分炊,可我与他毕竟是血脉相连的嫡亲,即便是分了家,那也是亲戚,亲戚有难,作为兄长,不能坐视不睬吧。”

明天他来要钱,就得把话说绝,让王月想打发他走,只要能给钱打发,他这一趟就没白来。

奇耻大辱,这是奇耻大辱,即便是上公堂,为了尊敬读书人,秀才都不消下跪,在这里,竟然被这般对待。

几个家仆晓得白东旭是来找茬儿的,也没对他客气,就像泼水似的将他抛了出去,任由他从台阶上摔下去,也不知摔坏了没有。

王月还是高看他了,觉得就算不放下庄严,也起码服个软,道个歉,说几句好听的话,现在看来,也不消在乎他的面子了。

紧接着,当着白东旭的面儿,将这根簪子给了一旁的幽兰。

王月闭眼闻了闻,茶水苦涩,却带着暗香,她不是一个擅茶的人,抿了两口就放下了。

看着王月穿金戴银的,白东旭急的在内心直挠痒痒,这本来是他应当过的糊口,他不甘心。

王月好笑:“你还敢见你二哥呢?可惜啊,阿城不会想看到你的,也只要我出来接待接待你。”

隔着老远王月就听到正厅传来的抱怨声,端步走上去,直奔正厅的主坐。

“夫人,茶。”中间的婢女沏好茶端了上来。

王月走下主位,她天生一张甜美可儿的面庞,即便是活力,看起来也跟撒娇一样,可在白东旭看来,王月的冷凌全然不限于她的仙颜,让人毛骨悚然。

公然,话一开口,白东旭的神采便丢脸了几分。

开口就是:“二哥呢?”

王月接着说:“作为你的嫂子,我但是时候存眷着呢,如何?只是这川凌镇还没有将落第的布告贴出来呢?”

这钱怕是要不到了,白东旭气的脸颊通红,鼓起最后的勇气,怼了归去:“王月你给我记着,等我做了官,我必然不会放过你们的!”

“传闻本年科举的登科名单已经贴出来了,再过一个月,统统落第的举人们便要进京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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