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留了人马,靖安侯家中自有忠仆。”靖安侯也是带兵的老将了,下一代也多进了军中,尚武之风甚浓,家里的仆人下人很多都是疆场上退下来了,安然无虞。
这话说的诛心,易精、易忠、易报、易国四个在中军的易家人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连连请罪:“末将不敢。”方才出声的小家伙也给吓住了,双膝跪地叩首不敢说话。
周煄一句话,说的王符背心直冒盗汗,想着一咕噜倒出真相,又怕了局更惨。
众将红着脸辞职,本来人家早就晓得,众将沉默转入王副帅的军帐。
“罢了,易将军领兵在外,本公在这里处着他的亲信,免不得被群情一句越俎代庖,等他返来给本公交代就是。你们下去吧。”周煄感喟一声,把跪在地上的几人又叹矮了一截,他也没有当场措置的意义,直接让此人退下了。“对了,找人护送易八公子归去,虎帐不是她该来的处所。”
“国公爷,末将敢以性命包管,这毫不是……”易精易忠赶紧抱拳解释。
易敏不是不懂事的人,听王伯伯一说,也顺服的应下了。传闻陛下最受宠嬖的孙儿来了嘉峪关,身份高贵,才气卓绝,长得又都雅,还只要十几岁,最让人敬慕不过。她们西北女儿豪放,易敏和闺蜜们神驰得很,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就混进军中想围观一下。哪知见面不如闻名,易敏最崇拜的就是像她父亲一样提刀跨马杀敌的真男人,而她们神驰的贵公子却龟缩在虎帐不肯露头。易敏也是一冲动就嚷嚷出来了,竟然就被安了如许的罪名,易敏内心也委曲得很。常日里她说这些,看在易将军的面上不会有人计算,碰到真计算的人,就是现在的场面了。
如许的想头王副帅不敢说,不然军中这些直男人,真能把天捅破了。
“末将王符,见过国公爷。”步队前端一个蓄着络腮胡子的大将出列道。
年纪小也有坏处,别说家眷了,连个娈宠都没有,让他们想从女眷方面用力都找不到处所。
“这事是mm不对,我去处国公爷请罪。”沉默半响,易忠开口道。这事儿只要他最合适,他大哥都不可,早就传闻都城里端方重,当前这位特别正视嫡庶。
“没有的事!”易忠大声辩驳,镇守西宁关的靖安侯一家刚出事,他们家莫非要步上后尘?
“是吗?”周煄斜瞟他一眼,诘责一声高过一声,“无军职之报酬何能够出入虎帐?中军大帐除主帅亲兵外,正五品校尉以上才有资格进入是也不是?”
“王副帅,此时虎帐是你主管,你说说,无令收支虎帐、私行窥测军情是甚么罪名?”周煄不睬会跪在地上的易家人,转头问王符道。
“末将有罪,治军不严,请国公爷定罪。”王符单膝跪地请罪,他倒光棍。
周煄有自知之明,这些人也要有自知之明,做好本分,不要企图影响他、窜改他、指责他。
军帐中大将讪讪,周煄说的是大实话,他们的确瞧不上周煄没闪现本领却超出于统统人之上,都盼着他做个吉利物就是,可实话说出来就让报酬难了。
没错,阿谁多嘴的小将是易北的幼女,他们家“精忠报国,守土安民”只要七个儿子,最后一个女儿化民为敏,易敏,易大将军的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