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一声嗤笑,“她想着给皇上红豆传情,你们就没在粽子里包甚么物件儿,好引发皇上的重视,一飞冲天?”
玉竹就在殿外的太阳底下跪着,从她身上拽下那只荷包也没费多少工夫,当太医验过荷包里的豆子,战战兢兢地回说,这就是相思豆的时候儿,统统人都将目光锁在佟兰心的身上。
康熙勃然大怒,神采都绿了,只觉本身严肃扫地,再也抬不开端来。
“大胆!”丽妃大怒,她如果这时候儿还不晓得本身被人当枪使,那她这近十年的后宫生涯也是白活了,“皇上面前,还敢做出这副狐媚模样,你们主子拿你当宝贝,本宫眼里倒是不容沙子!来人,把这个贱婢给我拉下去,到太阳底下垫上碎瓷渣儿跪着,一个时候不说就跪一个时候,一日不说就跪一日,我倒要看看她能嘴硬到甚么时候儿!”
丽妃和佟兰心正自唇枪舌剑的辩论着,俄然殿外监督玉竹的婆子慌镇静张地跑了出去,嘴里磕磕巴巴,话都说倒霉索了:“回,回皇上的话,玉,玉竹,小,小产了!”
康熙冷哼一声,不耐烦地撇开眼,目光忽而落在她挣扎间掉落在地上的一只玉色绣鞋上,内心顿时吃了只苍蝇般恶心。真不晓得他当初如何就看花了眼,竟觉得这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荷?现在看来,这明显就是一个□□加恶妻嘛!
她似俄然想起点儿甚么,回身峻厉地看着本身的宫女,“之前包粽子的时候儿,你们跟玉竹是在一处儿的,她若真是做了甚么手脚,你们莫非都是死人吗?就甚么非常都没发明?”
阿谁宫女没想到本身没钩住皇上的心,竟把本身送进了慎行司,一时呆愣在原地,等中间的粗使寺人上来抓她往外拖,这才想起告饶,只是才一张嘴,就被人掩住了口,连拖带拽地抬了出去。
“回丽妃娘娘的话,奴婢不过是个宫女,能奉侍朱紫是奴婢的福分,说不上甚么教唆不教唆。”玉竹不卑不亢地回了她一句,只是昂首施礼的刹时,倒是对着主位上的康熙不动声色地抛了个媚眼儿。
他看看手上的耳坠子,再看看阿谁宫女只余一只耳坠儿的耳朵,狠狠地将手中的东西掷了出去,“混账东西,发去慎行司吧!”
“是啊,现在想来,我们都是上了玉竹的当,我们的豆子都是现从御膳房里讨来的,偏她早有筹办,那鸳鸯戏水的荷包里,早就备好了豆子。当时我们没有细想,现在想来,竟是她早就想着动手了!”
“荷包?来人,去搜她的荷包!”丽妃眼睛一亮,她之前如何就没想到先搜搜玉竹阿谁贱蹄子的身呢,想来她要动手,总会有甚么蛛丝马迹落下!
“你竟然还敢攀咬我?”丽妃气极,“你还没把她往皇上的龙榻上送?若非皇上定力好,那龙榻上早就躺满你的人了!玉竹之前蒙你保举,虽没胜利,可也是大大的露脸,你还敢说她不是你的亲信?鬼才信你的!”
明月心中一嗤,身上穿得再素净,打扮得再清丽,也掩不住骨子里那份妖娆娇媚,还真是个美人呢!就是不知她这份面儿上白莲内里□□的模样,入不入康熙的眼了。
玉竹没想到康熙竟然一点儿情面都不讲,连个辩白的机遇都不给她,直接叫人将她向外拖。她冒死挣扎着,头上发髻狼藉,鬓乱钗斜,嘴里凄厉地喊着:“皇上,奴婢是玉竹,玉竹啊,皇上饶命,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