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丽妃娘娘的话,奴婢不过是个宫女,能奉侍朱紫是奴婢的福分,说不上甚么教唆不教唆。”玉竹不卑不亢地回了她一句,只是昂首施礼的刹时,倒是对着主位上的康熙不动声色地抛了个媚眼儿。

“是啊,现在想来,我们都是上了玉竹的当,我们的豆子都是现从御膳房里讨来的,偏她早有筹办,那鸳鸯戏水的荷包里,早就备好了豆子。当时我们没有细想,现在想来,竟是她早就想着动手了!”

“看来待会儿我们走了,钟粹宫里的主子可有得忙了,也不知谁能走这个大运,发这笔不测之财。”僖嫔以帕掩口,笑着刺儿了丽妃和佟兰心一句。

玉竹就在殿外的太阳底下跪着,从她身上拽下那只荷包也没费多少工夫,当太医验过荷包里的豆子,战战兢兢地回说,这就是相思豆的时候儿,统统人都将目光锁在佟兰心的身上。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阿谁宫女没想到本身没钩住皇上的心,竟把本身送进了慎行司,一时呆愣在原地,等中间的粗使寺人上来抓她往外拖,这才想起告饶,只是才一张嘴,就被人掩住了口,连拖带拽地抬了出去。

几个宫女瑟缩了一下,末端,一个年纪极小的宫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奴婢不晓得,奴婢不晓得甚么红豆相思豆的,只是当时包粽子的时候儿,看着玉竹姐姐往豆沙儿里塞红色的豆子,说是,说是红豆传情,保不齐皇上就能吃到她亲手包的粽子,就能,就能念着她的好处――”

康熙冷哼一声,不耐烦地撇开眼,目光忽而落在她挣扎间掉落在地上的一只玉色绣鞋上,内心顿时吃了只苍蝇般恶心。真不晓得他当初如何就看花了眼,竟觉得这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荷?现在看来,这明显就是一个□□加恶妻嘛!

“你竟然还敢攀咬我?”丽妃气极,“你还没把她往皇上的龙榻上送?若非皇上定力好,那龙榻上早就躺满你的人了!玉竹之前蒙你保举,虽没胜利,可也是大大的露脸,你还敢说她不是你的亲信?鬼才信你的!”

她似俄然想起点儿甚么,回身峻厉地看着本身的宫女,“之前包粽子的时候儿,你们跟玉竹是在一处儿的,她若真是做了甚么手脚,你们莫非都是死人吗?就甚么非常都没发明?”

底下跪着的宫女立时惊骇了起来,恐怕下一个就轮到本身,一个个呼天抢地地告饶。

“是你,就是你!”佟兰心俄然冲动起来,猛地起家指着丽妃,“你先把她安插在我的身边儿,让我觉得她只是想往上爬,现在教唆她对后宫的姐妹下毒,又栽赃在我的身上,我送到宜妃娘娘席上的粽子,可不就是她端给我的吗!”

实在她更想让人掌嘴,掴花她那一张狐媚惑主的脸,看她今后还拿甚么去勾引皇上。只是康熙就在上面坐着,她也不想在贰内心落下个妒忌暴虐的印象,后宫罚跪本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现在又事关宫妃和皇嗣,想来皇上也不会有甚么贰言。

他看看手上的耳坠子,再看看阿谁宫女只余一只耳坠儿的耳朵,狠狠地将手中的东西掷了出去,“混账东西,发去慎行司吧!”

公然,康熙只是嫌恶地看了玉竹一眼,便挥手令主子照着丽妃的叮咛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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