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舍得,不舍得行吗?对了,今儿想着啥好吃食没?罗大当家的他们估计要返来了。”
“你们几个,先把车马赶到院子里,有伤的,先去内里歇息……”
罗大当家的行商步队,就是林娘第一次在这里碰到的那支行商队,还是林娘第一次当帐房先生给分的家。
二当家尤成金已经分出去投奔了冀州的一家大商户,这条线跑得少了。现在这支步队现在只剩下十来小我,一个多月前打这里去了楚国,照脚程应当没这么快返来啊?
气候太热,酒馆里并没多少客人,林娘懒洋洋的跟于姐呆在一起静等罗大当家的一行满载而归。
“哎,他们人少,不会再往里去,买卖怕是要差些。”于姐有些担忧。
“罗大当家的受伤了?快,放我房里去!”于姐较着比林娘快回神,“六子,快去请郎中!”
现在小红到于姐的酒馆来,报酬比林娘这个仆人还好。这年初能养得起一匹马的人家未几,刘六子十三四岁的年纪,恰是好玩的时候,见了小红跟见了宝贝疙瘩似的,恰好这马性子还别扭,不管刘六子如何哄,它就是不让除了林娘以外的任何一小我靠近。
可太阳西下,仍然没一点音信。
“哦?泡过了吗?上回你嫌不敷味儿,我就一向泡着呢。”陈徒弟看着林娘的神采有些失落,看来又没成啊。
都怪本身嘴太欠,想吃甚么不好,偏说甚么开胃菜!她怕酸啊。
“乔四爷!”
短短几个月,清河镇上于孀妇的知名酒馆申明鹊起,来往这条官道上的人多数会逗留下来歇歇脚。而给酒馆带来朝气的林娘,仿佛成了这里的二当家。
林娘在刘六子给打来的井水里洗了把脸,顿时感觉清冷了很多。径直今后厨寻掌勺徒弟安排菜单去。
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面前的绿豆粥,天气渐晚,暑热也没那么霸道了,吃完晚餐恰好回家。
“陈徒弟,把门关了,现在停业。”
“嗯,这都六七天了吧?这大热的天,下回泡三天尝尝,不过这个酸是酸了点,味儿还不错。”林娘感觉冲要击一个好学之人的主动性的确有犯法暗影,“对了,明天多煮点儿绿豆粥凉着。于姐说罗大当家的他们明天会返来,这么热的天,备着好给他们去去暑气。”
但如果有红糖水喝,小红倒是不介怀让他牵着溜溜弯。
“嗯,看模样伤得不轻,待会儿郎中清理伤口要用。”
“看来明天不会返来了。”林娘有些兴味索然。她对跨国倒爷这么来钱的行业但是很上心的,也不晓得此次有甚么收成呢。
这徒弟太好学也不是个美好的事啊!林娘苦笑着接过来,一股浓烈的酸味儿扑鼻而来,顿时口舌生津,满嘴都是口水。
“这么大热的天,累得我们跑来跑去,你还连口糖水都舍不得?”
“于姐,于姐,快请郎中来!”俄然的,酒馆门外人喧马嘶的喧闹起来。
“你这马啊,精怪得很,老娘买的红糖全进了它的嘴了!”于姐慵懒的靠在柜台前笑盈盈的。
“陈徒弟,你这回到底泡了多久啊?酸死了!”林娘眉头鼻子皱成一团,这才摸索着咬了一小口,牙都快酸掉了。
那边陈徒弟传闻味儿不错,立马神采飞扬,大有一副满血重生、跃跃欲试的架式,可林娘却面色大变,这还得了?不定等会儿又有甚么希奇古怪的东西要她试吃,这类失利品大部分可堪比暗中摒挡!林娘一阵后怕,从速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