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出甚么事了?”骑士莫廉惊奇的声音传出去。

西华叹道:“我们递交的国书早已写明拜候日期,再加上我们进入北国境内一起通畅无阻,北国天子岂会不知我们何时达到呢?”

高功耀瞧着劈面的来客虽黑着脸,却没有涓滴行动,也脱手,先是松了口气,然后又苦起脸,点头哈腰谨慎道:“北国重武,军演是国之重事,城门不得随便翻开,请各位移步侧门。”

他曾暗中与寒无殇说过,一个超卓的交际家能够将统统资本操纵起来,只要手腕高超,掌控机会,优势何尝不成以窜改成上风。而西华公主便有这类潜质,看她现在成竹在胸,接下来只要瞧她的手腕做法,便可知是虚张阵容,还是当真天纵其才。

“没错!”西华沉声道,“不愧是以桀骜不驯闻名的北方王国!好一个上马威!”

数日驰驱劳累,车队终究进入北国王都。

如许咄咄逼人的言辞,当真是出人料想。

至今为止,万壑已经给万元定下了很多差事,却每一个能十全十美的,让万壑老是火冒三丈。

要晓得进入东方王国王都时,大开城门,礼炮齐鸣,由国中栋梁驱逐,入宫后,天子亲身设席接待,这才是端庄的出使驱逐法度,而北方王国先是令驱逐使团与军演抵触,后又以主子驱逐公主之尊,的确是欺人太过。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皆有些惺惺相惜。

西华公主如何能够将他们当作戋戋保护来用,而东方王国天子将他们两个送进这个步队,也绝非是这个目标。

使者团世人大怒,但是,纵使义愤填膺,却也没有脱手伤人,可见西华公主在这群骑士中的声望极深。

世人战战兢兢,恐怕成了天子陛下的出气筒。

万壑指着儿子破口痛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狠狠道:“上马威是威风!看你做的这点事儿,满是上不了台面的伎俩,丢人都丢到外洋去了,真是枉为我堂堂北国男人!”

君浩然拿起茶杯,微浅笑道:“看来我们来的机会真是不巧。”

万元定低着头,乖乖挨训,那逆来顺受的模样让万壑又是憋屈,又是无法。

身穿紫袍的青年男人越众而出,自傲满满地跪地请命。

高功耀仓促分开,马车内西华悄悄地将手中的信纸撕成两半,双手放于胸前,见礼笑道:“君公子的言辞真是短长,西华真是甘拜下风了。”

得知内里的变故,西华公主不由皱起眉头,神采严厉起来。

诚恳说,带着这么两个轻易激化冲突的人物去北国谈合作,普通人都是敬而远之,避之唯恐不及;而西华公主不但没有冲突游移,反而以礼相待,热烈欢迎。

“只要出使狗国的使者,才会从狗门进城!”

一起上倒是安然无事,不过想来也是,有两个武帝压阵,除非那成圣多年的圣阶妙手出阵,不然真没有甚么脱手的来由,因为那不过是自寻死路。

“服从!殿下!”莫廉辞职分开,去传达号令。

这紫袍青年恰是万壑现在硕果仅存的一个嫡子,他的哥哥弟弟满是威风八面的人物,全都早夭去了,就剩下这么一个儿子,倒是个不成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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