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倒是安然无事,不过想来也是,有两个武帝压阵,除非那成圣多年的圣阶妙手出阵,不然真没有甚么脱手的来由,因为那不过是自寻死路。
“以静制动,且看他们要出甚么招吧!”西华安抚道。
这话一说出来,很有些萧瑟萧瑟之感,想起方才万壑还在台上看着千军万马军演的万丈豪情,不由让人唏嘘。
“服从!殿下!”莫廉辞职分开,去传达号令。
高功耀瞧着劈面的来客虽黑着脸,却没有涓滴行动,也脱手,先是松了口气,然后又苦起脸,点头哈腰谨慎道:“北国重武,军演是国之重事,城门不得随便翻开,请各位移步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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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晓得进入东方王国王都时,大开城门,礼炮齐鸣,由国中栋梁驱逐,入宫后,天子亲身设席接待,这才是端庄的出使驱逐法度,而北方王国先是令驱逐使团与军演抵触,后又以主子驱逐公主之尊,的确是欺人太过。
回转的骑士队长隔着轿帘禀告:“殿下不必担忧,护城卫士已经去回报了,信赖很快就会有成果。”
并且,化气为刃的体例也算是一项绝技,何必堂而皇之地露于人前,而他每次擦拭长剑,清楚是要脱手的节拍。
君浩然回礼道:“公主的应对言之有物,陈恳有力,感动听心,何必换上我随口的戏言。”
西华叹道:“我们递交的国书早已写明拜候日期,再加上我们进入北国境内一起通畅无阻,北国天子岂会不知我们何时达到呢?”
“过分度了!”
马车内,西华公主与君浩然、寒无殇相对而坐,三个侍女跪坐在一旁,服侍茶点。
莫廉惊道:“他们是用心的!?”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皆有些惺惺相惜。
很较着,三人对骑士队长的悲观估计都有些不觉得然。
“小人北国侍从总管高功耀,奉我国国主之命,在此恭迎西国公主殿下!”
“只要出使狗国的使者,才会从狗门进城!”
君浩然看过西华公主的态度,至心实意,没有半分勉强。
寒无殇冷静地昂首看着两人,又低下头持续擦剑,但手上的速率仿佛又快了几分。
“好罢!”万壑坐下,摆摆手叹道,“去吧!去吧!王室里也就你还能用了。”
西华微浅笑道:“同是向北国天子申明――将吾等屈辱为从侧面的小门进王城的主子之列,便是在屈辱本身,失了大国风采!可公子的言辞更加锋利,北国高低皆崇拜强者,不喜拐弯抹角,锋利的言辞明显更加有效,公子当仁不让,何必谦善?”
“欺人太过!”
两仪剑的剑身固然在宿世毁去,但在两人识海中仍存有精华的剑心。实际上以寒无殇的气力本不必随身佩剑,只需凝神静气,操纵识海的剑气,化气为刃,其能力毫不逊于吹毛断发的宝剑。现在他剑不离身,不过是一种风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