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榕在这么多下人的面前被相公一把抱起来,张了张嘴,最后有些认命的将脑袋埋进相公的胸口里,做起了掩耳盗铃的筹算。沈相言见他这副模样只感觉被萌的不可,整颗心都要软了,固然很想现在就抱着人回海棠院,顿时教他点少儿不宜的东西,但是掂了掂怀里的重量,还是决定先去喂饱他再说别的吧。
“榕儿是怕相公对你没兴趣吗?那可真是冤枉相公我了,榕儿都不晓得这段时候我是如何忍过来的,等你十六岁后必然让你晓得相公对你有多巴望。”说完还用心用下身向前挺了挺,让夏榕感遭到他,早晨屋内虽点着羊角灯,但还是没有白日里那么敞亮,在暗淡的灯火下,夏榕不晓得如何感受相公的笑容有些伤害。
回了海棠院,夏榕在何欣何苗的服侍下换了在屋里穿的宽松常服,先去院子里看了看刚嫁过来时相公给他买的那两只兔子,现在的小白和小灰和刚被抱返来那会儿比,真的是胖了很多,幸亏是当初买的是合适内眷养的宠物兔,除了胖了点却没长歪,还是那样招人喜好。
沈相言很快就发觉到夏榕的不对劲,还觉得他是被吓到了,赶紧问他如何了。夏榕想到明天相公对他说过的那些话,咬了咬唇,“相公这么久都没和榕儿圆房是吗?”
“相公忙完了吗?该吃晚餐了,我听何欣说明天有你爱吃的糖醋排骨哦。”因为说话的人埋在本身胸口,以是声音传来有些恍惚,但沈相言还是听清了。沈相言晓得这是小夫郎想让本身陪他吃晚餐呢,天然欢畅的接管了,朝跟着的人叮咛了声“摆饭”,这才一把抱起自家小夫郎朝饭厅走去。
待两人吃完晚餐,又别离沐浴完后,沈相言坐在床大将夏榕圈在本身怀里,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圈着人的手在夏榕面前摊开那本画本,只见上面的画画的还算清楚,并且还上了色彩,每一页都是一种分歧的姿式,上面还对这个姿式做了详细的注解,无外乎是些教男人如何明智节制制止过早泄/精,让接受方获得快/感之类的话。不过让他不测的是这画上的两人是男人和双儿,转念一想也就不感觉奇特了,毕竟这时空有双儿这类,必定会有相干的画本。
沈相言刚把沈安带过来的那些帐本放好出了书房,就见一道雪青色的影子扑进本身怀里,小小的软软的身子埋在本身怀里。还没看清脸,就闻到了和他身上一样的淡淡白兰香,这让沈相言因为措置一下午事情而显出的怠倦也消了几分。
沈相言也不晓得是不是爱好特别,特别喜好看夏榕羞红了小脸儿的模样,只感觉比常日更更多了几分新鲜,让人一看就喜好。想到画本上有几个姿式不消现在破了榕儿的身,难耐的在夏榕耳边讨赏,“榕儿,为夫忍的好生辛苦,能不能先帮帮为夫。”
沈相言愣了愣,才笑着解释了下因为夏榕太小,怕太早圆房对身材不好的启事才没碰他。夏榕听过以后先是豁然,然后就是打动,娶本身返来这么长时候还忍着不动本身,只因为怕对本身身材不好就如许,他感觉天底下也没哪个夫君能这般了。
说完就拉着夏榕的如若无骨的小手像本身那边摸去,夏榕被部下的触感吓了一跳,想要缩回击去,却已经被沈相言拉住了,“榕儿帮帮我,我好难受,帮帮我。”略微沙哑的嗓音从耳边传来,让夏榕整半边身子都麻了。就如许夏榕被沈相言半推半就的弄了一次,当麝/香味飘散在氛围里时,夏榕已经累到手酸了,连抱怨两句的力量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