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海棠院,夏榕在何欣何苗的服侍下换了在屋里穿的宽松常服,先去院子里看了看刚嫁过来时相公给他买的那两只兔子,现在的小白和小灰和刚被抱返来那会儿比,真的是胖了很多,幸亏是当初买的是合适内眷养的宠物兔,除了胖了点却没长歪,还是那样招人喜好。
沈相言刚把沈安带过来的那些帐本放好出了书房,就见一道雪青色的影子扑进本身怀里,小小的软软的身子埋在本身怀里。还没看清脸,就闻到了和他身上一样的淡淡白兰香,这让沈相言因为措置一下午事情而显出的怠倦也消了几分。
沈相言愣了愣,才笑着解释了下因为夏榕太小,怕太早圆房对身材不好的启事才没碰他。夏榕听过以后先是豁然,然后就是打动,娶本身返来这么长时候还忍着不动本身,只因为怕对本身身材不好就如许,他感觉天底下也没哪个夫君能这般了。
待两人吃完晚餐,又别离沐浴完后,沈相言坐在床大将夏榕圈在本身怀里,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圈着人的手在夏榕面前摊开那本画本,只见上面的画画的还算清楚,并且还上了色彩,每一页都是一种分歧的姿式,上面还对这个姿式做了详细的注解,无外乎是些教男人如何明智节制制止过早泄/精,让接受方获得快/感之类的话。不过让他不测的是这画上的两人是男人和双儿,转念一想也就不感觉奇特了,毕竟这时空有双儿这类,必定会有相干的画本。
“不消了,还是我畴昔找夫君吧。”说完就穿上鞋去书房找相公了。何欣何苗见自家正君小跑着出了屋门,赶紧快步跟了上去,恐怕主子走路一不谨慎摔了碰了。
夏榕固然敏感的发觉到明天的相公格外粘人,但还觉得相公只是纯真的不想和本身分开罢了,哪能想到这是久不开荤的恶狼,正吃紧的想叼本身进窝,只待养肥了好开吃呢。
“榕儿是怕相公对你没兴趣吗?那可真是冤枉相公我了,榕儿都不晓得这段时候我是如何忍过来的,等你十六岁后必然让你晓得相公对你有多巴望。”说完还用心用下身向前挺了挺,让夏榕感遭到他,早晨屋内虽点着羊角灯,但还是没有白日里那么敞亮,在暗淡的灯火下,夏榕不晓得如何感受相公的笑容有些伤害。
本来沈相言是还想在来一次的,但看他这个模样也感觉心疼,就算了,看了看那本画本,想到另有很多姿式今后能够先尝尝,就有点蠢蠢欲动。不过最后还是按耐住了,叫了下人送水出去,给本身简朴清理了下,又给他细细的擦了手。这才熄了灯灯吻了吻夏榕的额头,将有些累着了的小夫郎抱在本身怀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