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智道:“昨儿一返来,就传闻白仙童为了裴老弟结婚的事寻死觅活的,裴老弟在迎亲路上丢下了新娘子去寻她,连拜堂都迟误了。我还道这都城嫁来的女子想必是丑过了母夜叉,没想到竟是如此一个美人。可惜嫁了夯牛一样的人,实在是一朵鲜花插牛粪,可惜了了。”

“散财孺子?”裴长青一怔。

张清智哂笑:“你这便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除了我方才所言,这世上另有一种女子,貌一定夺人,但论色,却另有销魂之处,比之我方才所言之美人,涓滴无不及之处,正所谓,美人在骨,而非在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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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如来咕咚咽下一口口水,道:“乖乖!我只留意到弟妹眼睛生得不错,却不晓得看女人另有如许的门道!这回是受教了。只是话说返来,方才不过一个照面,你竟就瞧出了这很多,公然是花丛妙手,小弟佩服得紧。”顿了下,又道,“照你这么说,三弟这回误打误撞,倒是得了只活宝贝,艳福倒是不浅。”说完从椅子上站起来,弓着腰身探出窗要再看锦娘。

张清智拿起扇子敲了敲桌面,道:“你那里晓得赏评美人?眼中也就只看得见白仙童那样的姿色。”

“长青,你平经常和他们来往吗?”快到家时,梅锦问了一句。

“这又是如何说的?”小如来被撩起了兴,从窗口抽回身,忙给张清智满了杯酒,又问。

两人行经一间酒坊时,俄然听到一扇窗内有人叫了声。梅锦转头,见靠街的一扇窗边坐了两小我。一个年纪二十七八,手里摇了一把折扇,穿宝蓝起银暗花的绸衫,面皮白净,劈面阿谁个头矮墩墩的,阔头大耳,正从位子上站起来朝外探身招手。

到了傍晚,有人上门了,竟是张清智打发来的一个家人,手上提了双红底饰绿腰牙花的精美的八角漆器礼盒,见了万氏,便笑嘻嘻地哈腰奉上,说是自家公子为裴长青结婚补上的新婚道贺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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