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见徐婆子满眼血丝,忙穿好衣裳带上帽子,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王氏:……
徐婆子:那你是观音菩萨紫竹林里的蚂蚁托生的吗?
青青听了娘亲讲了今后,又画了一幅,又得了宁氏好顿嘉奖。青青美滋滋的将两个娃娃收起来,用饭的时候还给百口显摆了一回。徐婆子想孙子都想疯了,看这两幅胖娃娃不住的夸好,青青对劲之下,把画送给了王氏和宁氏。
徐鸿翼闻言有些惶恐,徐鸿达和宁氏有些不安,倒是徐鸿飞一脸镇静,摸着下巴嘿嘿笑道:“我就说我侄女不普通,她一来店里,保准那天买卖格外好。就刚进腊月那天,青青一到店里,就来了个官夫人,哎呦,一下子买了一百多两的胭脂。第二天还打发人送了好些礼,说是在店里抱青青,归去就把出喜脉来。”
青青一脸难过:……我是谁?我来自那里?我要做甚么?
青青在一边听不下去了,哎呦哎呦直捂脸:“我的亲祖母呦,你觉得作画那是写大字呢?一会一张。你说那么多种,等我娘画完都获得吃粽子的时候了。”
徐婆子一早煮了猪头,烧了两尾鱼,裹了豆沙松粉团,蒸了糖饼,买了果酒和酒糟,预备着早晨徐鸿翼三兄弟祭灶用。祭灶时忌讳女子在场,以是即便是徐婆子平时对青青非常放纵,但这回也不准她偷看。连吓带骗的,只说:“早晨你大伯和你爹在家祭灶,祖母带你去看送百神上天。”
徐婆子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拉着孙女的手,再昂首已经看不到那纸钱刮那里去了,想骂两句又不敢,只当青青冒犯了哪路神灵,赶紧领着她到广城道人前面,带着青青就要跪下。
早晨,徐婆子也不晓得起来多少回,一遍一遍的摸青青脑袋,就怕她发热,直到天明,太阳缓缓升起。
青青晓得娘亲要画年画,兴趣勃勃地坐在一边,还一本端庄儿的说要服侍笔墨。宁氏笑着捏了她鼻子一下:“坐的远远的,省的脏了衣裳。”青青只得今后挪了挪,又道:“娘,画哪几种?”
宁氏:……
徐婆子闻言非常受用,咯咯的笑了两声:“倒不是我吝啬,只是家里没多少事,地里的活有你大哥操心就行,忙的时候雇几小我也累不着甚么。倒是你在县里,又要做胭脂,又要照看老二的衣食,还得服侍这两个小的,身子骨那里吃得消,我看你此次返来比上回见要瘦了好些。”
小剧院:
宁氏见了结感觉非常欣喜,细细看了半晌,不住的夸青青有灵气,又拿着画和她说哪几笔好,哪几处要改进。
青青:……我记得福星的性别是男!
宁氏闻言略有些惊奇地看着徐婆子,徐婆子一个钱恨不得掰成两瓣花的人,竟然让她买丫环使,宁氏来不及细想,赶紧推让:“这如何使得,娘还没丫环呢,要买也得给娘使。”
“婆母!”宁氏见徐婆子出去,从速放下笔起家。
宁氏送走了婆婆,内心多少有些沉重,结婚四年也没给徐鸿达添一孩子,她内心非常惭愧。因女儿在一边,宁氏也不好透暴露来,只能强忍住愁绪,暴露一个笑容:“青青画的甚么?”
是夜,在村北头的晒谷场上,几十个壮汉举着火把。每年来给村里做道场的都是挨着村庄的清华山道观,本年主持典礼的是观主的大门徒广诚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