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我记得福星的性别是男!

徐婆子一早煮了猪头,烧了两尾鱼,裹了豆沙松粉团,蒸了糖饼,买了果酒和酒糟,预备着早晨徐鸿翼三兄弟祭灶用。祭灶时忌讳女子在场,以是即便是徐婆子平时对青青非常放纵,但这回也不准她偷看。连吓带骗的,只说:“早晨你大伯和你爹在家祭灶,祖母带你去看送百神上天。”

就着火把的亮光,广城道人细细打量着青青的眉眼,又问徐婆子要了生辰八字来,掐指一算!咦,甚么都没算出来!

徐婆子难以按捺地叹了口气:“你大嫂生浩哥时候伤了身子,也不知能不能再怀上了,咱家的子嗣还得靠你和老三媳妇。”想起老三至今还没媳妇,徐婆子更心塞了,摆了摆手,站起来往外走:“不可,我得去和老三说说,可不能这么挑了,你看村里哪有十七八的小伙子没媳妇啊,咱家又不是穷,可愁死我了。”

徐婆子闻言多少有些欣喜,说的话也软和了几分:“你年青,经历的多了就好了。也是本年铺子买卖好,你忙不过来。等过了年,你也买两个小丫头,帮你打打动手。”

青青感觉,腊月是整年最忙的时候,用徐婆子的话说,恨不得一天有二十四个时候才好,她一天到晚的领着王氏、宁氏裁剪衣裳,拆洗被褥忙的不亦乐乎。不但如此,当徐婆子偶然间看到宁氏给青青画的小像后,连过年要换的桃符、门神、年画、春联都没买,说让宁氏画来用:“既便宜又都雅!”

一家人遂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倒是村里人叽叽喳喳说了好久,传来传去都说青青是神仙托生的。青青每次出去玩都会被问些希奇古怪的题目,多少有些烦恼。要说穿越吧,她认;要说神仙托生的,她上辈子明显是孤儿不是神仙啊!大上辈子,那就不晓得了,有两辈子影象已经很不轻易了好不好?

宁氏抿嘴一笑:“娘辛苦了,也是我没成算,该早些买布做衣裳的。”

宁氏送走了婆婆,内心多少有些沉重,结婚四年也没给徐鸿达添一孩子,她内心非常惭愧。因女儿在一边,宁氏也不好透暴露来,只能强忍住愁绪,暴露一个笑容:“青青画的甚么?”

到腊月二十四那天,宁氏好歹把徐婆子交代的年画画完了,还让徐鸿达装裱了一下,预备着过年时候挂上。

王氏:……

小剧院:

宁氏:……

徐鸿翼闻言有些惶恐,徐鸿达和宁氏有些不安,倒是徐鸿飞一脸镇静,摸着下巴嘿嘿笑道:“我就说我侄女不普通,她一来店里,保准那天买卖格外好。就刚进腊月那天,青青一到店里,就来了个官夫人,哎呦,一下子买了一百多两的胭脂。第二天还打发人送了好些礼,说是在店里抱青青,归去就把出喜脉来。”

徐鸿达不是很想让闺女沾这鬼神之说,他本身本身也不是很信这些。只说:“估摸都是刚巧了,冬夜本来就风大,刮出花来也不出奇,我看青青明天吓得够呛,今后别提这事了。”

徐婆子没重视到宁氏的神采,又掰动手指说:“老二来岁是不是得考举人了?给他画一个状元落第的;咱是农家人,五谷歉收也得来一张;另有迎春送福的画少不了……”

徐婆子略微点了点头,坐下一边说:“之前只说画一个天官赐福的,我在屋里又揣摩了下,不如多画几幅。像麒麟送子的得画两份,你大嫂浩哥这有六七年了,还一向没动静;你这里青青过了年也三岁了,如何也该怀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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