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鸿达点了点头:“只也好如此了。”便回身往刚才路过的一家书店走去,侍墨见状不由地朝侍笔一伸大拇指,侍笔暴露几分对劲的神采,赶紧跟上徐鸿达的脚步。

掌柜的本来还觉得这单买卖成不了,却不想徐鸿达一句话买了,忙满脸堆笑:“相公您请那边坐,喝杯茶安息半晌,我这就叫人好生给你装起来。”说着喊了小二拿上好的匣子来。

青青猝不及防地被喂了一把狗粮,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抱着胳膊猛搓。

因徐鸿达昨儿吃了很多荤食和鱼虾,又饮了很多酒,早上厨房只上了一桌清粥小菜。徐鸿达就着酱菜吃了一碗枣儿熬的小米粥并四块莲子糕,便仓促要水漱了口,从正院直接穿到园子里,奔徐婆子的屋里去存候。

掌柜的见状便晓得徐鸿达这是瞧中了,忙细细地将这个簪子夸了一通,又笑道:“一看您就是有出息的,小店情愿跟您结个善缘,也不问您多要,这个簪子您出八十两就拿走。”

徐鸿达谨慎翼翼地将这只发簪拿起,内心想着宁氏戴上她的模样,嘴角不由暴露一丝暖和的笑容。

走了一日,傍晚时分,徐鸿达到了省会,仍然住在赴考时住过的堆栈。省会里的掌柜个个都是人精似的,来他店里住过的秀才哪个考中了举人哪个落了第,他一清二楚。见了徐鸿达带了书童出去,立马笑着迎上去,行了个大礼:“恭喜徐老爷高中,徐老爷赴考时的房间还给您留着呢,叫小二带您畴昔?”

侍笔、侍墨抱着大大小小的匣子、纸包,走的腿都快酸了。侍笔见徐鸿达还在漫无目标的转,不由地建议说:“那些道长都乃世外之人,鲜有能看上眼的东西,二爷不如给几位道长买几匣子新书聊表情意。”

麦穗承诺着,恭敬地送了徐鸿达出去。

宁氏浅笑道:“倒也不困,不帮你办理利索了,我躺着也不放心。”说着穿了衣裳起来,喊石榴出去点上灯,又叫葡萄去打热水。待徐鸿达穿戴整齐洗漱洁净后,石榴早在堂屋的八仙桌上摆好了早点。

等吃了一半,又有同县的人出去,聘请徐鸿达及诸位同亲转过年一起去都城插手会试,徐鸿达又将根柢不稳再苦读三年的话说了一遍,之前问过的那人才晓得徐鸿达说的是真的,一边光荣会试中少了个敌手,一边又思忖,莫非是文道人看出徐鸿达的潜力,建议他多苦读几年再厚积薄发一举夺魁?那人想着,言语间不由地也对徐鸿达热切了几分,吃完饭还主动约了明天一起去鹿鸣宴的时候。

还是是驰驱了一日,到家时已见暮色。刚一下车,就见徐婆子站在大门外张望,见到徐鸿达安然返来,徐婆子方才放下了心,拉着儿子手说:“你媳妇早就叫备好了饭菜,就等着你家来。”又问鹿鸣宴啥样?赴宴时有没有吃醉酒?一起絮干脆叨的回了正院。

家人的礼品有了,可文道人的束脩还没下落呢。也不但文道人,那后院还住着画道人、医道人、食道人,也都得备一份礼才是。徐鸿达逛逛转转,这里瞧瞧那边看看,眼看暮色将临,倒是给家人又买了很多玩意,却还没选好送给几位道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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