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店小二将一行人领入了里间,上了茶水,捧出了两个大匣子。
听到穆锦程这豪气的一句话,店小二晓得是来了大主顾,笑得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是是是!小公子您随我这边来!”
谨慎翼翼地将匣子在桌上放下,店小二揭开了盖子。
“懂甚么?”掌柜的瞪了那小二一眼,“你又懂甚么!没看到那些个小公子个个长得漂标致亮穿戴得整整齐齐的?不是皇亲,也是贵胄,是你我获咎得起的?嘴这般没遮拦,去后院给我刷一个月的马桶去!”
可穆锦程只往匣子里瞧了一眼,就不屑地撇开了头:“你们店就这点东西?呵呵,我看他日得找些人来砸你们招牌了!”
她一个学龄儿童,哪来的那么多钱买这么贵的一对簪首。
不成思议地看向掌柜的,穆锦程将他的话反复了一遍:“五百两??”
穆锦程的手一抖,荷包差点儿掉在地上。
最后,穆锦程给穆紫若送的礼品,是一套小巧小巧的弹弓。
穆锦程正在被本身连一对簪子都买不起的究竟打击得不可,掌柜的话都没听出来。
穆紫若擦了眼泪,对太夫人说:“老祖宗,紫若这是欢畅的哭……太欢畅了,笑不敷,要哭,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