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锦程很对劲地点了点头,开口问:“这一对儿不错。多少钱?”
穆锦程正在被本身连一对簪子都买不起的究竟打击得不可,掌柜的话都没听出来。
得了母亲的支撑,穆锦章挺直了腰板,冲着穆紫若冷哼了一声,接着低下头,啃起了他碗里的大蹄髈。
“五十两?”
最后,穆锦程给穆紫若送的礼品,是一套小巧小巧的弹弓。
那是越奕祺先容畴昔的店子,晓得她是越小少爷的朋友,那店家还少收了她半钱银子。
看穆锦程不吱声,刘谨出声替她解了围:“掌柜的您还是先把这些都收起来罢。我们他日再来。”
说完,拎了包装好的金饰盒,拿了掌柜的找的钱,仓促走了。
“点翠四件?”
就在一家人和乐融融之时,被请来的二房宗子穆锦章死死地盯着mm手里头的弹弓,对母亲说:“娘,我想要mm那一把弹弓。”
掌柜的暗中擦了一把盗汗,这才带上手套,用绢子将那支簪子包住,呈到穆锦程面前:“小公子当真好目光。这套簪子一共四支,一对是蝶恋花簪,一对是花开繁华簪,用的是邑州右江翠鸟的背羽做的点翠,甚是翠蓝,端的是金碧交辉,华贵当中又显高雅,文雅当中,又……”
听到来人这般说,掌柜的想起来了……
掌柜的正滚滚不断地倾销着本身的商品,却不想穆锦程摆了摆手,说:“紫若不喜好蓝色,你先放归去。”
就在穆锦程掏荷包的时候,掌柜的摆摆手,对他说:“小公子差矣,不是五十两,是五百两。”
掌柜的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说着,店小二将一行人领入了里间,上了茶水,捧出了两个大匣子。
穆锦程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泪,更何况对方还是一贯东风温暖谈笑宴宴的穆紫若,当下就当了机。
这不就是方才那位小公子瞧的第一套金饰么?
两套黄金打造的面首亮澄澄地,几近要闪瞎人的眼睛。
掌柜的被穆锦程这句话给噎了噎,沉默无声将那簪子放回原处,拿起别的一只簪子,问:“那您看这对白玉凤衔斑纹簪首如何?”
穆锦程从哀伤当中离开出来,看到越奕祺递来的那把银票,连连摆手:“哎呀不消不消。紫若才九岁,还梳着丱发呢,哪用得着甚么簪子呢。我再想想,给她买些别的东西。”
掌柜的笑眯眯地伸出了五个指头。
穆锦程的嘴角抽了抽。
说着,穆锦程站起家来,对掌柜的说:“抱愧,让你忙了这老半天。先把东西收起来罢。你们店我记取了,转头叫我母亲和姑姑过来买。”
开甚么打趣!平凡人家十两能好好地过上一年呢,你这簪子要价五百两?岂不是比北京的厕所还贵?!
掌柜的才发落完自家不懂事的店小二,就有个身着赭色衣袍的男人进了店,将一把银票拍在案上:“我家小仆人说了,要你们店里头的那一套点翠四件。”
穆锦程收回落在点翠簪子上的目光,往那掌柜的手上一看,只见那暂首玉质红色,润如羊脂,上面镂雕着一只衔着牡丹花的凤凰,看起来大气文静,非常合适穆紫若的气质。
穆锦程家中有一个大长公主曾祖母,母亲是金陵王的远亲女儿,见过的东西无一不是上上佳品,这店小二拿出来的东西虽说雕工高深,但到底还是入不了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