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声,掌柜的从速着人将那套簪子取了出来,用个红酸枝金饰盒装好了,卖给了阿谁男人。
掌柜的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掌柜的笑眯眯地伸出了五个指头。
看穆锦程不吱声,刘谨出声替她解了围:“掌柜的您还是先把这些都收起来罢。我们他日再来。”
穆锦程再次当机。
给那男人找钱时,掌柜的多嘴问了一句:“敢问……您家小仆人如何称呼?”
……提及来都是泪啊!
掌柜的被穆锦程这句话给噎了噎,沉默无声将那簪子放回原处,拿起别的一只簪子,问:“那您看这对白玉凤衔斑纹簪首如何?”
穆锦程的手一抖,荷包差点儿掉在地上。
“五十两?”
那男人冷冷地瞪了掌柜的一眼,说:“好好做你的买卖,哪来那么多废话!”
可穆锦程只往匣子里瞧了一眼,就不屑地撇开了头:“你们店就这点东西?呵呵,我看他日得找些人来砸你们招牌了!”
谨慎翼翼地将匣子在桌上放下,店小二揭开了盖子。
掌柜的等的就是如许的成果,以是对于穆锦程折腾了大半天最后啥买卖也没做成一点都不活力。
掌柜的才发落完自家不懂事的店小二,就有个身着赭色衣袍的男人进了店,将一把银票拍在案上:“我家小仆人说了,要你们店里头的那一套点翠四件。”
穆锦程给本身办置筵席补过生日,穆紫若本来就很欣喜了,再收到她送的礼品,更是欢畅得……流了眼泪。
穆锦程的嘴角抽了抽。
“就是一对花开繁华簪,一对蝶恋花簪,都是点翠的。”
送了小公子们出去后,有个不长脑筋的店小二不满地抱怨了句:“如许的人,掌柜的你何必和他们客气,不就一群小孩么,懂甚么!”
感遭到店小二乞助的目光,刘谨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道:“你尽管把镇店之宝拿出来,代价上,不会虐待你的。”
店小二听穆锦程这语气,晓得是来了个眼刁的,踌躇了下,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这群小公子环抱之人。
这不就是方才那位小公子瞧的第一套金饰么?
不成思议地看向掌柜的,穆锦程将他的话反复了一遍:“五百两??”
穆锦程稍稍回了点神过来,扭头嗔怒地瞧了穆安如一眼:“还说别人,最喜好哭的可不就是你!”
未几时,一个身宽体胖的男人领着三个抱着檀木匣子的店小二进了里间。
听到来人这般说,掌柜的想起来了……
说着,穆锦程站起家来,对掌柜的说:“抱愧,让你忙了这老半天。先把东西收起来罢。你们店我记取了,转头叫我母亲和姑姑过来买。”
说完,拎了包装好的金饰盒,拿了掌柜的找的钱,仓促走了。
穆锦程从哀伤当中离开出来,看到越奕祺递来的那把银票,连连摆手:“哎呀不消不消。紫若才九岁,还梳着丱发呢,哪用得着甚么簪子呢。我再想想,给她买些别的东西。”
穆锦程很对劲地点了点头,开口问:“这一对儿不错。多少钱?”
“是。五百两。”
听了刘谨这话,店小二稍稍放了些心,可仍不敢托大,号召了声,收起桌上的东西,退下去寻掌柜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