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吟走后,晏青也立即赶往穆王府。穆月白正独安闲马廊为鸣风清算鬃毛,有人来报:“晏公子急着见您,在书房里等着呢。”穆月白遂简朴清算一下,去书房见晏青。
晏青对穆月白说道:“此时我们也没有证据,还是先去看望心言她们,问问她们的设法。”穆月白道:“去之前,我们先去账房看看。”晏青道:“嗯,也好,先看看账房里有没有留下甚么线索。”他们到账房里找了一阵,并没有发明甚么可疑之处,因而就出来往府衙去了。
碧桐便叫人去瑾儿房里检察,检察的人返来报说瑾儿不在,连她的东西也不见了。碧桐道:“想必就是这个贱人了,必定是趁我们都在前面时从后门逃脱的。”言毕又安排十几人从后门追去。
碧桐又急又气,骂道:“平常就会花言巧语,出了事没一个帮手的,这帮臭男人。”大师都沉默,这时吟吟恰好返来,把晏青的话转告给碧桐。碧桐听后沉着了下来,当即命令把馆里统统的人都调集到大堂来。
同艺馆的人被集合在大堂里,碧桐一开端不动声色,只是走动着将他们一个一个地看过来,看得大师内心都很严峻。碧桐随即声色倶厉地怒斥起来:“我传闻你们当中有人出售了同艺馆。”大堂内一片哗然,碧桐持续说道:“不管是谁,如果本身主动站出来,并跟我去官府廓清究竟,我们同艺馆能够不究查。如果死不承认,一旦被我纠出,我便立即将他送官。到时候我必然极力多告他几条罪名,让官府严惩,轻则到牢里待个十年八年,重则乱棒打死。本身好好考虑考虑。”
穆月白和晏青来到府牢,晏青脱手豪阔,天然顺利见到了人。穆月白见柳心言没受皮肉之苦,便放心了。
穆月白进了书房,还没来得及坐下,晏青就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讲道:“本日同艺馆出了事,心言也被官府抓去了。”穆月白听他这么一说,面上闪现一丝慌乱的神采,手指微微动了动,旋即又规复如常,只是眼神垂垂锋利起来,“如何回事?”
晏青又问了一遍全部事情的前后颠末,大师相互互换了观点,题目的关头就是那第二本账簿的来源,但这还没有一点眉目。
吟吟吃紧跑到晏府,一见到晏青就哭了起来。
几小我简朴会商了一下就有人来催说看望时候已过,晏青和穆月白只得先行分开,临走时穆月白胸有成竹地对柳心言说了一句“放心”,柳心言也信赖他必然能还本身明净,内心安宁了很多。
穆月白道:“账簿真假题目只能等开审后再论,你们知不晓得何时开审?”“传闻是后日。”晏青道:“那我们这两日先找到阿谁瑾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