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内,李景武正坐于主位之上,手里捧着一本竹简兵法,面无神采的看着。
绝非他不消功,李景武传授的拳法剑法心法,公孙白无一不精,但他的修炼,却始终没有半点冲破。李景武曾经专门请郎中来给公孙白看过,郎中给出的诊断,是公孙白骨质奇硬,确切是块练武的好质料。
“我儿……你现在……如何样了?”
公孙白点点头,又问道:“何时能拿啊?”
公孙白顷刻一愣,放下碗筷正色道:“你是……?”
李景武沉默,屈指不断在桌上扣动着,半晌,才道:““是!”公孙白忙应道。
李牧的俄然行动引来宁语嫣地一阵娇呼。也不管这小女子的俏脸羞得涨红,李牧没心没肺道:“你不是琴艺好嘛,我带你去见见世面,如果那些个琴师只是吹牛的货,我就让你露一手,杀杀他们的威风。”
李景武一听,眉头微蹙:“如何回事。”
公孙白快步奔来,行了个礼:“将军,您找我?”
“哦,那你们去吧。为父刚返来,还没来得及梳洗一下,换套洁净衣裳,你们且下去吧。”
李景武放下竹简,死死盯着公孙白,眼眸微眯。半晌,才道。
有真气和没真气,美满是两个观点,不管是速率、耐力、反应,具有真气,都会晋升整整一个界别。以是哪怕公孙白已经对招式烂熟于心,仍然没法敌过招式全无章法、但有着通武境修为的赵铎。
“贫僧,法号释嗔。”
“妙音坊那边新来了几个琴师,听闻是各个都奏得一手好乐曲啊,走,陪哥哥我去听听。”
一出去,李牧便热忱地揽住了公孙白的胳膊,道:“白老弟,那两犊子我已经给你清算了,莫要再为他们活力了。”
公孙白一怔,立时跪地,抱拳道:“寄父,孩儿绝无此意。”
“有劳您了!”
“哦、哦!也没甚么,就是两条狗,把白老弟的馒头偷吃了,我这不给他打狗去了吗?呵呵呵……”李牧硬是扯开了话题,难堪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