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两不相欠?怀玉挑眉,感觉这紫阳君还真是别扭啊,想帮手就帮吧,非得找个借口才肯。
江玄瑾眯眼扫了扫她:“带你来这里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你还想进主楼?”
怀玉顺着他的视野看了看自个儿,扁嘴道:“你也别不信,这一身都出自沧海遗珠阁,是陆掌柜见我不幸,借给我的。等本日一过就得还归去。”
“主子!”有人齐声存候,声音清脆,吓得她一个颤抖复苏过来。
江玄瑾安设好她就筹算走的,但是,刚一侧身,他又想起来问一句:“伤着了腿,你这一趟岂不是白来了?”
把她当个浅显客人一样随便放在这里不可吗?竟然还派亲信来看着她!多大仇啊!
瞧她这盛装打扮的模样,定是想再争夺一番与焱儿的婚事的。可眼下仿佛甚么也没能做就躺在了这里,那边老爷子还在拉拢焱儿与白二蜜斯呢。
“不是说这婚事被人抢了,你日子更不好过吗?”江玄瑾头也不回隧道,“我帮你抢返来,你替我求药的恩典也就两清,两不相欠。”
他一走,外头候着的人就带着医女出去了。
目光落在她的衣裳金饰上,江玄瑾目光幽深。
吓得一抖,李怀玉赶紧松开手,安抚似的替他抹了抹衣衿上的褶子:“一时情急,你别活力呀。我是想问你要把我放去哪儿?”
怀玉难过地看着医女的行动,眸子子转了转,俄然开口问她:“女人,我这伤严峻吗?”
闻言,怀玉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走的方向是最左边的那间阁楼,瞧着像是个客居。
因而,江玄瑾松了语气道:“你好生歇息,等医女来上药,我出去一趟。”
“谁扯谎啦!”她不满地抬眼瞪他,“这都是实话啊,不信你去白府问问,看看白四蜜斯每天吃的都是些甚么东西!”
没应她,江玄瑾径直下了楼。
“去哪儿啊?”怀玉抱着被子委曲地看着他。
微微抿唇,江玄瑾无声地叹了口气,终因而抱着她跨进了院门。
“是挺丢人的。”江玄瑾点了点头。
李怀玉满眼泪花:“还能如何,脚疼啊!”
御风点头,见医女要给她上药了,便回身去外头,一句话也没多说。
紫阳君是紫阳一方的封主,按理说与其他君上一样,该守在封地的。可先皇偏疼江玄瑾得很,给了封地却留他在都城,还将朝中浩繁事件交由他打理,乃至于江玄瑾在京都一住就是二十多年。
这墨居,也就称得上是他真正的老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