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三吃过早餐,也换了身八成新的衣裳,都是逢年过节才舍得穿的,提着许杏儿早就筹办好的东西,上叶氏的娘家去送节礼。
许老三看着她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事情,忍不住伸手揉揉女儿的头顶,沉声道:“爹不在家这两个月,你们娘仨儿都刻苦了吧?”
许杏儿摆布找不出别的启事,心道该不会是要把尿吧?摸索着把他抱到尿桶边上,双手分开拖着他的两条小腿,嘴里收回“嘘嘘”的声音。
许杏儿没体例,只得脱手把两串粽子都拆散开,然后挑了些较大又裹得比较安稳的,重新用绳索拴成一串,挂在房梁下的钩子上。
遵循端方香包里本该放着白芷、川穹等多种草药,气味好闻又能够祛病强身,趋避毒虫,但乡间人家也没那么多讲究,也没阿谁闲钱儿去给孩子购置这些,以是香包里只塞了许杏儿之前去山上采的香草,晒干了以后倒也有股子特别的香气,用经纬稀少的软布缝个包包,将晒干的香草塞出来填满,最后再装进香包里,用针线把最后的开口封住,把佩带用的绦子讨论处也一并缝出来,从外头看起来既健壮又美妙。
许杏儿实在惊奇,锁儿现在还不到两个月,按理说底子不该会本身叫人尿尿,她记得当年帮着婶子家看孩子,小孩儿都两岁了还常常尿床尿裤子,那里见过他如许自发主动的。
栗子睡得正熟,被人抱出悠车子都没醒,许杏儿伸手一摸,褯子早就湿透了,这丫头却还睡得跟猪一样,也不晓得是随了谁。
许老三先被许杏儿的老道的言语弄得发蒙,随后便被她塞了十几个钱在手里,忙问:“你从哪儿来的钱儿?你娘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