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蜷着身材,缩在被子里,还在微微发颤,呼吸热得烫人,额头上却沁出一层精密的盗汗。
“你来抓我呀!抓到我我就不说你和将军一起泡澡的事!”
以他的技艺,林清栀本就发明不了,更别提烧得胡涂了,全然不觉屋里多了小我。
“娘……娘亲……”
还是玩弄她成心机,比自个儿生闷气好玩多了。
“将军,婢子晚些还要给您缝制香囊,秋莲嫂嫂说得做上四个,在床架子的四个角上各挂一个才好。婢子如果看了不该看的,长了针眼,就做不好香囊了。”
院中众主子,“!”
裴廷渊看得呆了,感觉本身的身材不太对劲。
等缓过气,她抬起一双猩红的眼眸,怒意滔六合瞪向裴廷渊。
这么一闹,林清栀染了风寒,当夜就建议了高热。
她本身也是当过将近二十年男人的人,谁怕谁啊!
说完,才鲁智深倒拔垂杨柳,把林清栀从水里拔了出来。
是小猪吗?刚还听到她走来走去,这会儿倒头就睡着了?
林清栀转眼把他脱得只剩裤衩,却还不见他喊停,也不挪步,就那么直挺挺杵着,跟一座大山似的压得民气发慌,她忍无可忍。
“再用点力是吧?好!”
裴廷渊看她一张小脸板着,脱起他的衣服来,视死如归的神采一如他头一回上疆场,不由感觉好笑。
裴廷渊不由摸了摸本身不幸的背。
是梦到家人被贼匪殛毙了吗?
“咕噜咕噜咕噜……”
林清栀说:“将军快去沐浴吧,再不去水要凉了。”
“婢子不走,婢子要给将军搓!背!”
林清栀道:“将军宽弘大量体恤奴婢,但秋莲嫂嫂如果问起做不好的启事,奴婢要如何交代?”
裴廷渊想了想,感觉这件事传出去是有点不像话。
“呜啊……咕噜咕噜……”
“爹爹……”
实在刚才他的背差点没被她搓秃噜皮,端赖惊人的意志力强忍着。
又不是没给男人脱过衣服,又不是没给男人脱过衣服……
林清栀又羞又气又急,跑去想捂她的嘴,“可不兴胡说!这话千万不成往外头传!”
“你,出去吧,这里不消你服侍了。”
裴廷渊听到她屋里有动静,又见长亮着灯,还觉得她挑灯夜战在做绣活。
林清栀恨恨地想,不料下一秒,她的欲望就实现了。
“别……别杀我娘……”
让大师都看看他光屁股的模样才好!
王家今后就是这女人的娘家了,他现在欺负她,来日如果被他们逼着负任务如何办?
如何办?又不能喊拯救,赤身赤身的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