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更好的了,你也就没用了。”老婆子佝偻着背走到木玲身边,从袖中取出一把纸钱洒开:“走吧。”

王一山狠狠嘬了口烟,带着丝奉迎又带了丝畏敬地说:“李阿婆,你不是说本来那尸母反面衬你那宝贝孙子吗?看,我又给你找了个,您瞧合适吗?”

男人下得是狠手,那一下砸得江曦面前发黑,神智都有些涣散,恍恍忽惚闻声他的话在内心骂道:变态啊!让她痛快就干脆给她一刀啊!

男人看江曦身形娇小,样貌打扮都像个不经事的大门生本就防备不高,没想到她来这一手,饶是他高出一步额头还是碰了个正着。突然一声闷响,听得江曦肉疼。她才看清砸出去的东西是个红得发黑的瓷坛,嘭得一下,裂开的瓷坛中淅淅沥沥漏出红色的粉尘,铺头盖面地将男人的脸蒙个正着。

可那又如何了,她江曦本身都本身难保,说不定下一刻她就会代替她。

男人捂住脸凄厉地惨叫,江曦呆若木鸡,我靠,这坛子里的是鹤顶红?在呆着的一刹时,江曦仿佛还听到了个惨叫,幼细锋利和猫叫似的。顿时江曦就醒过来,趁着他自顾不暇,一掀帽子挡住脸闷头避开纷繁扬扬的粉尘,手脚并用地爬过床,往洞口冲去。

“孙子进香香喽。”

王一山看着她对氛围念念叨叨,脚板心都发凉,忍不住离那些飘荡下来的纸钱远远的。妈的,要不是为了那两个玉麒麟,他才不会和这个疯婆子打交道。他咬着烟头,一屁股坐在石头上,俄然感觉背后一凉,像有甚么趴了上来。他毛骨悚然地转头,背后空无一物,只要一个破裂得空坛子四分五裂地倒在地上。

木玲的玲,她在内心悄悄念着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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