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玄说话字字带刺,听得高蔚生一阵面红耳赤。
高蔚生无法,只得点头:“侯爷既然都筹办好了,下官服从便是。”
有这本领,你怎的不进京去当言官?
高蔚生冷哼一声:“你觉得李北玄会吃这一套?他既然敢带兵围府衙,就必定推测我们会耍花腔。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何况这只会让他更加认定我们心虚!”
“高知府,本侯已经等待多时,还不速速升堂审案?莫要让本侯等得不耐烦了!”
头也不回的对王崇武和孙启文说道:“走,出去会会他。”
而孙启文和王崇武,在一旁也是大气都不敢出。
李北玄顺手抛弃鼓槌,一摊手:“您这衙门可真是门口朝南开,有理莫出去啊,我这都捶了一炷香的时候了,您这才姗姗来迟,怕是当年那诸葛亮也比您难请啊。”
如果弹劾真的有效,他奏折早写了八百道了!
刚一落座,就听内里一阵喧闹,本来是百姓听闻要审钱福海,纷繁围聚在府衙门口。
高蔚生心中暗恨,脸上却还得陪着笑:“侯爷息怒,下官绝无此意。只是这案子触及诸多细节,需得慎重对待,以免冤枉好人。”
高蔚生闻言,心知这已经是拖不下去了。
俄然感受本身这心态有点熟谙。
他们内心清楚,这场面,稍有不慎,就是一场滔天大祸。
高蔚生深吸一口气,带着王崇武和孙启文走进大堂。
高蔚生脸上的笑容更干巴了,拱了拱手道:“侯爷这是那里的话,下官怎敢包庇罪犯,又如何会烧毁证据呢?”
一见钱福海呈现,包含李北玄在内,统统人都惊了。
可眼下又发作不得,只无能笑两声:“侯爷谈笑了,实在是下官府衙内事件庞大,一时脱不开身,还望侯爷包涵。”
高蔚生顿了顿,一时没有说话。
他们锦衣卫打人,如何能打脸呢?
也看看这常日里作威作福的师爷,本日会落得个甚么了局。
只见李北玄手里握着鼓槌,身后五百精兵个个精力抖擞,虎视眈眈。
李北玄这才对劲地点点头:“那就好,高知府,麻溜儿的,从速升堂吧,别让百姓等急了。”说罢,他大踏步走进府衙,身后精兵鱼贯而入,在两旁有序站定。
都想晓得那民女案究竟是如何回事,人到底是被谁掳走的。
常常穿戴暗色长袍满大街闲逛,因为太瘦,衣服大的直兜风。
说话间,高蔚生咧了咧嘴。
很快,公堂上,钱福海被押了上来。
该死啊。
而李北玄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哦?高知府事件繁忙,我这事儿就不忙了?钱福海当街放火,冒犯律法,百姓都在看着呢,你身为知府,迟迟不审,是想包庇罪犯,还是想烧毁证据啊?”
可再一见面,如何感受胖了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