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本日之局,如果没有林平之及时带人相救的话,她恒山派即便不全军淹没,也绝无多少生还的能够,而她们此行是去嵩山会盟对于魔教的,就算是在这隆舟峪中遇袭,武林同道也定觉得是魔教所为,谁又能设想到,真凶竟是嵩山派?
“两位师太识得这二人?”
虽说恒山派的掌门是定闲师太,但定静师太在门中的职位和声望却涓滴不弱于这位师妹,届时钟镇只需将定闲她们遇袭的动静奉告定静师太,然后在多加疏导,亦或是威胁利诱下,定能叫对方同意掌门师兄叮咛下来的一件大事。
并且最让她愤恨的是,连嵩山派为何要对她们脱手的来由都不晓得。
俄然,她回身看向林平之,扣问道:“林少侠,不知依你之见,该如何措置他们?”
被擒住的人中,便已有钟镇这等嵩山派的妙手,而那些武功更要高于他们,已然逃脱的几人,又在嵩山十三太保中列于几位?
“师太且慢!”
钟镇心头大震,跟着神采一阵变更,重重抱了抱拳,甚么话也没说,回身拜别!
定闲师太神采略显挣扎,一时不知该如何定夺。
如果换做之前,林平之必定会觉得定逸师太未免小题大做了些,但自从在恒山待了几天后他才发明,恒山派是真的穷啊!
林平之走到定逸师太面前抱了抱拳:“师太,这六人是我来时赶上的几位老友,不知与贵派有何恩仇?”
定逸师太死死盯着被点中穴道的几人,眼中几欲喷出火来。
本来,这六人不但要把恒山派的白玉观音像给偷走,在偷运的途中,还不谨慎将观音像给损毁了部分,这导致本就贫寒的白云庵,更是雪上加霜。
定逸师太此时看到了那六个嘻嘻哈哈的人影,俄然长剑倒转,指向他们喝道:“是你们?”
林平之赶快在那些黑衣人的身上翻找起来,待定闲师太确认过是解药后,将几个药瓶交给了几名恒山弟子。
定逸师太看到身后浩繁弟子受伤,又愤恨于嵩山派的卑鄙行动,当即怒道:“师姐,旁人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还与他们多说甚么?一概杀了便是,免除后患!”
这时,仪清来报,说仇敌的箭上都淬了毒,有很多弟子虽伤的不重,却都中毒了。
现在嵩山派已经备好了万全之策,对于赶来会盟的四岳剑派。
“不知我恒山派于那边获咎了左盟主,乃至于派出诸位妙手在此伏击?”
“放了他们?”
“那就依林少侠所言,放他们走吧!”
钟镇向她看了一眼,张了张嘴,隔了好久才说道:“事已至此,我等已再无颜面向师太告饶,生杀予夺,但凭措置!”
此中衡山、泰山、华山三派的对策,早则十年,短则数年之间就已经开端筹办了,唯独恒山派的这群尼姑,虽是一群女流之辈,却反倒是最难对于的。
最后思来想去,左冷禅也只想到了嫁祸、威胁这两个别例,比起对于其他三派的手腕,可要简朴直接很多,但也不免落了下乘。
钟镇沉声道:“林道长请说。”
过后钟镇,便立马赶往恒山,将此事奉告给留守在白云庵的定静师太。
桃谷六仙见她凶巴巴的模样,正要讽刺几句时,林平之一眼横来,六人见机地闭上了嘴巴。
林平之问道。
“本日定闲师太大发慈悲,饶过你们一条性命,但姓林的有一句话要说,还请转告给贵派的左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