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微微点头,看了眼桃谷六仙,六人大不甘心的给钟镇几人解开了穴道。
“左掌门已是职位尊崇,五岳盟主,何故得陇望蜀,穷欲贪多?而自古多行不义者,必遭恶报,还请他好自为之!”
钟镇固然非常不解,但活着总比死了的好,心下感激,向定闲师太躬身行了一礼,随即又深深地看了眼林平之。
定闲师太虽已死力平复本身的情感,但一想到恒山派不明不白地被嵩山伏杀,细眉还是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桃谷六仙见她凶巴巴的模样,正要讽刺几句时,林平之一眼横来,六人见机地闭上了嘴巴。
定逸师太看到身后浩繁弟子受伤,又愤恨于嵩山派的卑鄙行动,当即怒道:“师姐,旁人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还与他们多说甚么?一概杀了便是,免除后患!”
林平之赶快在那些黑衣人的身上翻找起来,待定闲师太确认过是解药后,将几个药瓶交给了几名恒山弟子。
定逸师太死死盯着被点中穴道的几人,眼中几欲喷出火来。
遵循他们的预设,本该在此设伏,将定闲等人全数擒获,栽赃嫁祸给魔教中人。
钟镇沉声道:“林道长请说。”
定闲师太神采略显挣扎,一时不知该如何定夺。
最后思来想去,左冷禅也只想到了嫁祸、威胁这两个别例,比起对于其他三派的手腕,可要简朴直接很多,但也不免落了下乘。
林平之走到定逸师太面前抱了抱拳:“师太,这六人是我来时赶上的几位老友,不知与贵派有何恩仇?”
定逸师太神采一变,正要说些甚么时,却被定闲师太给制止了。
本来,这六人不但要把恒山派的白玉观音像给偷走,在偷运的途中,还不谨慎将观音像给损毁了部分,这导致本就贫寒的白云庵,更是雪上加霜。
钟镇心头大震,跟着神采一阵变更,重重抱了抱拳,甚么话也没说,回身拜别!
林平之非常惊奇,想了想回道:“朋友宜解不宜结,虽不知嵩山派的左盟主有何目标使然,要对恒山派脱手,但幸在贵派当中没有弟子伤亡,不如就放了他们吧?”
并且最让她愤恨的是,连嵩山派为何要对她们脱手的来由都不晓得。
定闲师太回想旧事,对这六人也很有怨念,但看在林平之的面子,以及六人方才又脱手相救的情分上,便安慰了师妹几句,表示不再究查这件事了。
跟着那些被抓了活口的黑衣人纷繁暴露了真容,定闲、定静两名师太的神采也是突然大变。
过后钟镇,便立马赶往恒山,将此事奉告给留守在白云庵的定静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