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从纶知她情意,劝说道:“魏师侄,何必忧心,再稀有年,就是轩岳、锺台两派最后一次龙柱之会,听闻两家为了此次斗法,俱在招揽四方修士,届时必是天下修道之辈云集,如此嘉会,我等无妨也去凑个热烈,不愁没有机遇找到快意徒儿。”
这回倒是不敢再走海上了,而是借道神屋,往南而返。
罗江羽也是考虑了好久,最后也是下定了决计,道:“十七弟说得有理,值得一试,为兄这便写了手札,送去中柱洲。”
罗江羽皱起眉头,道:“我族要谋取神屋山,可有此人在,倒有些关碍。”
罗江羽震惊道:“十七弟是说,请了那人前来互助。”
楚牧然拱手道:“得亏府主叮嘱设立禁阵,不然此僚恐还一向在我神屋山中藏匿下去。”
座下罗东川大声道:“眼下只张衍一人来此,又不是溟沧派在前,大兄何必顾忌。”
罗东川这时忿忿出声道:“我蟒部当初愿与此人盟誓,那不过是看他另有望篡夺溟沧掌门之位,现在秦墨白早已坐稳,我部也另开了一片六合,何必用得着去凑趣此人?十一弟当年拜在了他门下,后还不是被溟沧擒了归去。”
那名族老颌了下首,也就不再说话了。
青衣修士考虑道:“这一来一回,就是快些也要四五载,不过拖得长些也极有能够。”
张衍浅笑一下。意味深长地言道:“倒是快了。”
青衣修士又道:“另有一事,九哥被擒去后,那人门下便再无罗氏弟子,我两家虽有盟誓,可长远来看,终是不当,小弟之意,无妨再遴选几名子侄送入其门下。”
半个时候以后,他正要回至阁中,忽见劈面有一道流光自劈面楼中飞起,往此处飞来,半晌后,落下一名腰细如柳的浓艳女子,万福为礼道:“十七老爷,族长请你畴昔说话。”
北摩海界,盘昌岛。
青衣修士多日来就等着罗江羽召见,因此也未几问,只道:“前面带路。”
青衣修士点了点头。
青衣修士早有腹案,安闲答复道:“兄长,既是溟沧派之人,我等实不宜与之抵触,便是能胜得过,莫非还能将他杀了不成?如此怕还会引来更大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