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书站定在女子身前的茶具旁,望着那双和顺的眸子,心中俄然出现一丝酸意,她直直的跪下,膝盖撞上地板收回沉闷的声音。降落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响起:“多谢楼主多年来暗中相护,救我与娘亲性命,锦书无觉得报。今后如有需用锦书之处,锦书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额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叶锦书恭敬的磕了三个头。再昂首时,额头已红了一片,一双黑亮的眸子定定的望着净璃,唇微微抿着,是一副倔强而果断的模样。
“嗝,砰。”叶锦书傻眼的看着掉在桌上的茶杯,水打湿了本身的衣摆。忙不矢的从速扶起茶杯,顺手用袖子擦了擦桌上的水。谁知她会俄然打个饱嗝,拿不稳茶杯。真是丢人啊,叶锦书红着脸坐着,一副乖乖等着受罚的模样,黑溜溜的眸子还左瞥一眼右瞥一眼正转的矫捷。
面前的女子边幅虽不能称得上倾国倾城,可却文静而雍容,就像是方才从泼墨山川画中走出的人儿一样。长长的青丝只用一根红色绣着古朴纹路的发带束起,穿戴广大素净的白袍,赤着脚坐在地上,慵懒的斜依在一旁一个木枕上。女子额心有一点艳红欲滴的朱砂痣,乌黑的眸子带着暖和的笑意,从她眼角的细纹能看出,她已不再年青。
青纱被风扬起,轻柔的飞舞着。屋内的香炉升起的烟雾被吹了过来,两人的身影堕入此中,有些昏黄了起来。
重陷喧闹的房中,窗外的几只雀鸟飞了出去,机警的在地板上蹦蹦跳跳,这里啄一口那边啄一口。“我此次另有一件事需奉告你,关于七日蛊的解药。”净璃俄然开口,惊飞了那几只怯懦的雀鸟,翅膀哗哗的拍着窜出窗外。顾笙猛的昂首,瞳孔渐渐放大,乌黑的贝齿咬住红唇有些泛白,她紧紧的握住衣摆,好似连呼吸都重了些。
净璃将目光望向顾笙,非常赏识的点点头:“这位便是顾家四蜜斯,顾笙女人,青衣门现任门主。”顾笙微伏身,神采淡然的道:“恰是长辈,长辈曾听家师提起过净璃前辈,也曾传闻过前辈的一些传闻,长辈幼时便倾慕前辈。”净璃低头一笑,将面前两个空茶杯斟满:“你这孩子倒是会恭维人,你们都坐下吧,陪我喝杯茶。”顾笙与叶锦书盘腿坐在净璃劈面,茶的暗香与屋子里头的熏香混在一起,格外的好闻。
顾笙负手站在一旁,一双眸子通俗的看着叶锦书。
顾笙点头,面色寂然道:“家师曾说过,前辈虽掌管暗害权势,但倒是个开阔取信之人。既前辈有缔盟之意,那自本日起,我青衣门便与刺影楼同进同退。”净璃微微一笑,伸手握住肩旁的一束青丝:“青衣门建立已有百年,是一群有识之士为防暴君昏君即位,乃至乱世涂炭生灵而创建。百年来,不知阻了多少场战乱,救了多少百姓。武林中虽鲜少有人听闻,但倒是一个真正匡扶公理的门派,你的师父缇安长老更是一个正气凛然心胸天下的侠客。”
净璃微微一笑,坐起家,伸手重触叶锦书的额头,眼中有几分记念和心疼,她开口道:“孩子,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