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四人跟在止濂身后,快步往梅远尘、云晓漾落脚的“门庭”行去。
二人对答间,止濂便行了出去,见别派两位父老在,忙施礼道:“易掌门、严掌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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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麒麟、严沁河皆感遭到了他的决计,不由寂然起敬。
“呵呵,梅家这娃子来了。”易麒麟乐呵呵地对严沁河言道,“此子可了不得,论武功,当不在徐簌野之下。”
“本日,便是你的死期。”张遂光一口将酒坛中的余酒喝完,将空坛放回茶案上,欺身一跃,人影消逝在了院落门前。
他仿佛俄然想起一事,又道:“哦,对了,他同业另有一名蒙面白衣女子,说是给小师叔疗伤的素心宫济世堂堂主。”
易麒麟点了点头,沉声叹道:“盐帮已和凌烟阁缔盟了,想来武青松会替盐帮出战此中一场。”
他要杀恨尘凡自不是只因她叛逃九殿,更大的启事是,她晓得安咸盐运政司府的灭门惨案,真正的凶手——是九殿。
如此大的把柄被她握着,张遂光怎能够允她活着,何况她现在正在若州。
“四人都去了?”张遂光又问。
江湖上人只晓得张遂光武功极高,和他交过手的却真没几个,对于这场必争之战,湛明内心也没底。
五人走后,“神阙”外的廊道中一名灰衣男人吃紧忙忙跑开了。
“恨尘凡,你觉得真武观当真能护你全面么?自你叛变九殿便必定了非死不成!”灰衣男人走后,张遂光看着院外,轻笑道。
灰衣男人只感觉后脑勺有股凉意,忙回着:“是,帮主。小的亲目睹他们朝东苑行去了。”
易麒麟也站了起来,回道:“严兄,一起去看看他罢,也不知他伤好些了没。”
“易掌门、严掌门,我和湛为要去看一看小师弟,你们要不要同往?”湛明从座上起家,笑谓二人道。
“师父,小师叔来了!”
距武林会盟之期只剩四日,各大门派都要筹办着校场比武,是以皆提早数日赶来了若州,以便就近安息,养精蓄锐。
“哈哈,那老儿武功虽好,我倒也不惧他,必胜自不敢说,六成胜算老是有的。”湛为笑着回道。
依着这般情势,他们少不得要在武校场上展开一番决死之战了。
止濂小跑着赶回了真武观落脚的“神阙”,一起大呼着。
“你可瞧细心了?”张遂光一手按着酒坛口沿,一手抚膝,紧盯着面前的灰衣男人冷声问道。
且此次参与比赛武林盟主、副盟主的门派中,仿佛势均力敌,起码3、四方都自认很有胜机。
“回帮主,小的瞧得逼真,他们一行有五人,除了带路的小羽士,其他四人别离是易麒麟、严沁河、湛明和湛为,毫不会错的。”
张遂光提起酒坛,咕噜咕噜灌了一口酒,笑道:“下去罢。”
他天然是想问湛为,若再次对上武青松,胜算多少,却毕竟不好直问出口。
“徐啸钰、徐啸依、张遂光、施隐衡四人皆是一等一的妙手,我们也只能一场一场硬拼了。”湛明沉声道,“皇命在身,你我必极力禁止徐家河盐帮,说不得,只能以死相搏了!”
“武青松?竟是他?”湛为轻呼道,“这个武大先生不但脾气暴躁,武功也短长的紧,八年前我到磐州采一味少见的药草,未给凌烟阁号召过便上了磐山,那老儿晓得了不由分辩便要和我脱手,呵呵,他那驱尘掌和拈叶指的确精美绝伦,我也是几乎不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