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介散修,如果能得晋王府互助,今后的修行只会更加顺利,最起码不会止步于此。
这是张家的祖坟上冒青烟了吗?
刘天纲接过信纸,浏览一遍,大抵晓得了原委,卢国公的阿谁侄子惹到了晋王世子?另有官官相护的怀疑。
世俗兵卒都是明面上的打打杀杀,比不得山上门派背后里阴人。
现在想要拿下这狂徒,就得靠西晋王了。
陆烽刹时被吓破了胆,连滚带爬的向着高堂爬去,边喊道:“世子殿下,小的有眼无珠,世子殿下饶命啊,我家中另有长幼,世子殿下……”
他从考取功名以来,就脚结壮地的仕进,只为造福百姓,但因为人朴重,获咎了很多人。要说不想高升那是假的,可实在是朝中无人。他本觉得就做一辈子知县,幸亏老天开眼,赶上了世子。
刘天纲嘴角还是含着笑,问道:“何事让国公如此气愤啊?”
他虽告老在家多年,说话的分量在朝堂上却涓滴未减。
此时先保全本身是最首要的,因而长舒口气,拱手行了礼,说道:“此事确是我们有错在先,不知公子如何才气对劲,放我等拜别?”
陈长青反而不恼了,云淡风轻道:“那你派人去见他呀,我包管在他来之前,把你剁碎了喂狗,然后扬长而去。”
陆烽见状也跪在卢飞中间,一时盗汗直流,瑟瑟颤栗。
两个儿子都算争气,虽有几分卢国公的面子,但究其启事,还是靠着本身的本领在仕进的。
卢奕丞没有辩驳,而是转移话题,问道:“你跟在西晋王身边多年,你感觉此人如何?”
幸亏卢国公给他安排了退路,到了西晋当了知府。
两人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