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怎的?”徐光祖瞪着眼睛道“调你进京,未得答应,你是不能私行分开的。但人家忘了你这回事,你就只能等着,等上几年算甚么,等一辈子都有能够。”
苏昊与徐光祖混了一天,对于徐光祖的脾气也多少有些体味了,晓得这老头脾气固然暴躁,但还是一个讲事理的人。对于徐光祖的斥责,他辩驳道:“徐叔,非是我不想报效国度,如果不是这道圣旨,我现在已经是在云南边关,带着士卒们测绘边关的舆图了。现在一道圣旨把我召到都城来,却又没我的事情可做,我不做买卖,又能如何?我做买卖还能补助一下营中的用度,也算是给国度省钱了,是不是?”
“咳咳咳……”
“真有在都城呆上好几年的?”苏昊不敢信赖地问道。
苏昊暗自好笑,抬起手向店小二打了个桠子,说道:“小二,给我这桌再来两盘点、心。”
罗思贤两只眼睛直钩钩地盯着点心盘子,情不自禁地咽了。唾沫,说道:“这柳前坊的点心,可谓都城一绝,我畴昔常常来此咀嚼,这些日子嘛…”有些伤食了,倒是来得少了,也不晓得这点心徒弟的技术有没有走样。”
“国度还缺你那几两银子了?”徐光祖道“你在都城,也不是没有报效国度的机遇。最起码,你能够去兵部逛逛,给职方司的那群废料讲讲如何画舆图。传闻他们已经折腾了大半年了,到现在也没摸着门道。”
“罗兄慢点…”苏昊赶紧把罗思贤的茶水递给他。
没等苏昊说完,徐光祖的神采就变了,他厉声地斥道:“你苏改之一身的本领,不想着报效国度,却要去做甚么买卖。这天底下,那里就缺你这一个买卖人了?”
可惜,事与愿违,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不但没有甚么兵部的人来请他去做事,乃至于带他进京的陈道也像是人间蒸发了普通,不见踪迹。勘典营的士卒们住在唐家胡同里,无所事事,每天只是睡起来吃、吃饱了睡,如果不是邓奎硬拉着大师搞军事练习,大师可真的就过得像一群猪一样了。
在一座名叫柳前坊的茶馆里,苏昊和陈观鱼面对而坐,正在品茶歇脚。听到邻桌有人提及皇宗子、皇三子之类的话题,苏昊忍不住插话发问了。
罗思贤这一口,明显是吃得太猛了,桃酥屑呛进了喉咙,弄得他冒死地咳嗽起来,老脸也是以而涨得通红。
“军中之事,保密也是普通的嘛。”徐光祖说道“实在,王尚书对你一向都是非常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