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道:“差未几吧,苏大人是想让我们活命,其他那些当官的,只顾本身捞钱,不顾我们苍存亡活。你就说前几天吧,那些狗官和我们这的地主通同起来,说要搞甚么罢耕,本年不种地了。各位老爷给评评理,我们这些农家,如果不种地,来年吃甚么?”
王锡爵和王家屏都是一品的官员,而汝宁府最大的官员也就是四品,从服色上也能看出他们必定不是汝宁府的。但老农哪懂这些,府里的官员和京里的官员在他看来并没有甚么辨别,以是才有如此一问。
“是啊,不识稼穑,岂能治国安邦?”王锡爵也感慨万千说道。
那农夫明显是个二愣子,听到邬伯行的话,他不但没有被吓住,反而还更来劲了:“这位老爷,你去四乡八村探听探听,我牛老二是胡说八道的人吗?前几日,就因为我执意要开犁,还和贾老爷家里的仆人干了一仗,你们看,我这胳膊上的青淤,就是被贾老爷的仆人打的。”
王锡爵、王家屏一行十几名官员,在一队兵士的护送下,从都城解缆,晓行夜宿,风雨兼程,这一日终究进入了汝宁府的地界。
“看看,把百姓吓成这个模样,这此中定然有题目。”邬伯行对王锡爵和王家屏说道,他必须在大师到达汝阳城之前,给大师灌输一些对苏昊倒霉的看法。
两位大学士在那指指导点,上面的小官员们也有样学样,点头晃脑地议论起稼穑来了。邬伯行左顾右盼,看了好一会,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
“你如何晓得的?”邬伯行反问道。
王锡爵道:“我等乃是过路之人,实在不知汝宁府有何事情,老丈可否为我等细说一二?”
老农奇特地问道:“几位老爷莫非不是我们汝宁府的?”
“这位乡农,在阁老面前,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能胡说,诬告反坐,你可晓得。”邬伯行恐吓道。
王锡爵呵呵地笑了,他问道:“这位兄弟,听你这意义,是感觉这苏大人是清官,而其他的官都是狗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