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何费钱,那还不轻易!
张希孟干脆道:“李先生,我提出累进税率,你在主公面前也是附和的,现在说履行起来不便利……那我无妨说说本身的设法,当真就那么难吗?”
现在的张希孟正给腿内伤口换药,别看只是擦伤,但两边各自巴掌大的一块,也实在不好受。
李善长嘴角微微抽搐,“这个……仿佛不是。”
实在非论前面分田,还是现在的商税,李善长都有些不甘不肯,毕竟刀刀砍在本身人的身上。
张希孟点头道:“确切如此,但李先生也该清楚,正因为如此,我们主公嫉恶如仇,怜悯强大,珍惜百姓,对赃官贪吏,豪强奸商,深恶痛绝。李先生家道很好,又做了十多年的书吏,正因为这个身份,主公不免经常敲打,先生觉得然否?”
“等会儿!”张希孟沉吟道:“李先生,大户能够征收,但如果百姓进城卖点菜蔬果品,或是樵夫卖柴卖炭,也要收钱?怕是主公不会承诺的!”
张希孟跟着贾鲁恶补了一段时候的课,的确是功力晋升很快,不但在大略上抢先这个期间的人,就连实务经历也上来了。
李善长神采一变,怔了好久,毕竟一声长叹,透着无可何如。他选了对的主公,何如他却不是对的人,莫非老天在耍弄他李善长?
成果就剩下李善长离着几个贩子,面面相觑,到底是如何回事啊?
“没错!李先生,你的出身经历固然让主公不喜,但是先生若能君子豹变,实心用事,替主公谋夺天下,成绩帝业,岂不是功盖萧何?名扬后代?”张希孟道:“滁州商贾,当然和先生有旧,但是戋戋一点情分,又如何能让先生忘了大事?再有,就算他们会群情歪曲先生,主公又岂会听信这些人的言语?他们骂得越狠,先生的职位越稳啊!”
“哈哈哈!”
李善长用力点头,这话说得太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