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道也没有疲塌,直接派人去了巡抚衙门拿批文,然后直奔琼州府北十里的白沙水寨上任,这里是海南岛上独一的水寨,还是嘉靖朝时为了防备倭寇设立的,百年下来,早已破败。

成义则是问道:“大哥,现在该如何办,不如反他娘的,你做了这么多,却还要这群狗贼的气!”

陈梓君被成义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说的面红耳赤,是啊,那些钱在赵铭道手里变成了兵器劲旅,到了洪大人手里却真的弄不出这些东西,可陈梓君堂堂举人,巡抚的首席幕僚,如何能被成义这么热诚,他冷哼一声,道了一声告别,仓促拜别了。

陈梓君感喟一声,说道:“但愿如你所说,赵铭道呀,赵铭道,我阅人无数,但你是忠是奸,我是真的看不出呀。”

赵铭道可不会傻到以为巡抚衙门会补足水军欠饷,他铁了心要靠海吃海,以白沙港核心,调派修补过的战船巡查周边,稽查船只,大小商船一概登船查抄,只要有犯禁物品,一概查处,若商船船况很差,不堪利用,则罚没货色或货款,若商船较新,则直接连船带货都扣了,一时候琼州海峡南北各府震惊,大家都说粤西海防游击衙门是海盗。

陈梓君听了这话,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满眼丧然,林同文问了他几句,他也是不说话,陈梓君与林同文还是分歧的,林同文是本地士绅,动静来源也就受限于本地的小圈子,但陈梓君在洪天擢成为巡抚以后还是是首席幕僚,能够获得很多肇庆监国那边的动静。

“赵将军,如果真的呈现你说的那样,你会如何办?”陈梓君问道。

监国殿下如何,下官不敢猜想,但桂监国到底是皇室嫡派,又获得西南半壁支撑,就算这个新朝廷如何败北如何无能,都归有个架子,再来个唐监国,分庭抗礼,那是一片大乱,这点分寸,下官是有的。”

赵铭道笑了笑:“倒也没受甚么气,宴席上,那些老东西都差点尿了裤子。接下来嘛,老子这个粤西海防游击就走顿时任了,谁给谁气受,谁找谁茬,还不说定呢。”

成义冷哼一声,最后对陈梓君说道:“大哥他是忠是奸,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成义听了这话,拔出佩刀直接抵在了陈梓君的胸膛,把他按在了桌子上,不顾赵铭道禁止,直接吼道:“陈梓君,你少在这里给老子装虔诚义士,我年老是忠是奸你不晓得?本日老子就跟你掰扯掰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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