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帅。”陈寿嘴一张就说道:“末将听得清楚,那人当时说大金国议政大贝勒莽古尔泰殿下愿率部献辽阳城于大明!”
“噗哧!”
郭义忙去将正在奉大勇之命统计迁徙汉民人数的吴赫寅叫了过来,谨慎翼翼的行过礼以后,不晓得施大勇为甚么叫本身过来的他,老诚恳实的站在那,头微微下低,并不敢看戴着面具的大勇脸。贰心中实在是有痛恨的,痛恨施大勇没有当即率主力北上沈阳,如果等下雪了,这北上可就是千难万难。
“莽古尔泰?”吴赫寅迷惑的抬开端来,本能的回道:“小人当然晓得,不过大帅问他做甚么?”目光中尽是不解。
闻言,吴赫寅踌躇一下,还是忍不住上前说道:“大帅,辽阳一旦落入我军之手,这沈阳城可就唾手可得了!”
大勇既惊又喜,下认识的就要当即带人赶到辽阳去受降,但是人刚走到门口,却俄然又停了下来,转而叮咛郭义:“去,把吴赫寅给我叫来。”现在神情变得沉着下来,刚才的狂喜荡然无存。
彭四海没有想太多,冲动过后,便毫不踌躇的派陈寿快马向鞍山报信,他是一点也不敢担搁了。稍后,又在额必伦的激烈要求下派人将他同图鲁什一同送往鞍山。
“莽古尔泰从大凌河逃回沈阳后曾企图自主为汗,这事沈阳城里晓得的人很多,以是洪太返来后就对他严加防备,虽申明面上没有圈禁他,但公开里和囚禁也差未几了...这莽古尔泰又是个极要强的人,不成能甘心被洪太打压,先前被剥夺了牛录部众,现在又被削了议政大贝勒爵位囚禁在家,他如何能够没有痛恨。再说洪太也不是不想杀他,只是临时不好脱手罢了,以是小人觉得莽古尔泰为了自保而投降我大明是很有能够的。”
有登州叛军出身的明军还是不太晓得莽古尔泰是谁,那有晓得的当即声形并茂的描述了一番在故乡时传闻过的食人夜叉大名,另有很多原辽南明军降卒和汉军旗的兵士也将本身所晓得的莽古尔泰事迹向火伴们报告起来,直听得那些不知情的木愣木愣的。
此事过分匪夷所思,如果然的,那可真是千载难逢的机遇,比天上掉个馅饼都要有运气得很,要晓得自打奴尔哈赤起兵以来,向来只要大明的官向金人投降,可没有过金人的官向大明投降的,并且还是这么一个在金国数一数二的大人物,那但是近似大明亲王一级的存在啊!
没了辽阳挡在前面,沈阳城确是如个被扒光衣服的女人躺在面前,如果天公作美倒真是能蹂虐她一番。心动之时,亲卫来报,莽古尔泰之子额必伦求见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