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邑……”陶升面色黯然,许悠长叹一声方道:“石邑,今后怕是再无石邑了!”
“骋容与兮跇万里,今安匹兮龙为友…”
裴陵点点头,一跃而起,站到一处断壁残垣之上,向四周远眺,手指西方,说道:“你可知此山只名?”
另一伙人见裴陵技艺高超,不由气势一震!
那人见裴陵面色转冷,不由微怒,伸手指向村口另一出口,冷声道:“站住,报上名来!”
“这群黄巾恶匪!”裴陵虎目微眯,双手也攥了起来!
昂扬之声响彻荒漠,泥泞的驿道上,人足马蹄的足迹附在尚未干透的硬土上,密密麻麻,与来往的车辙印,构成一幅仿佛笼统画般的画面。
太阳已不知不觉落下。远处,落日映照重峦,霞光倾斜,甘玉儿徐行而行,听的裴陵方学的古曲,欣然道:“公子公然聪明,这天马歌婉转委宛,千回百折,竟有飘尘出世之感!”
“元绍,这么多年不见你,你去了那边?“陶升见裴陵头戴黄巾,眉头一皱,上前问道:“你不是也插手这黄巾军?“
裴陵心中一紧,急问道:“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