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领命而去,张梁持续往南门走去,领命而来的黄巾兵连续并入,见身后步队越来越多,张梁心中暗松口气,垂垂放下警戒。

那前来陈述的侍卫顿了顿,为莫非:“呃,地公将军命左髭丈八与张牛角分去东、西城门守城,他亲身带兵去了北门……”

皇甫嵩迎向裴陵目光,双目微眯,心中悄悄赞美:‘此人年纪不大,心机倒是周到,怕我不放心他,竟然主动要求我派人见地,有点意义!’

“疑人不消,用人不疑,周仓已在后军充为人质,武柏也亲身随行。”皇甫嵩面色深沉,波澜不惊,安静道:“若非此体例,也实难攻入广宗城,现在只能孤注一掷!再上一营!快,不要断了档!”

裴陵想起张角临终之言,虎目蕴光,冷声道:“张家二兄弟,与我有血仇,到时我佯作传令兵,必将其手刃,将军听我信号,便令城中纵.火,并顺势一鼓作气,猛攻入城!”

“找不到张牛角,张宝张梁必定大慌,将军所派虎将趁机从城内进犯左髭丈八城门,进一步衬托城中乱势,到时,围三阙一中的北门那一缺必是贪恐怕死之人,若我所料不差,此处不是张宝就是张梁,他见城中大乱,必定逃窜,将军可再外设伏拿抓!!”

皇甫嵩心境电转,在帐篷中来回踱步,筹思很久,蓦地一拍桌案,右手振臂而出,迅如闪电!

裴陵沉默不语,半晌,指导舆图,低语道:“暗道入口只要我知,将军可派一虎将领三百精卒随我同去!”裴陵说着,看向皇甫嵩。

“哦?”皇甫嵩心疑道:“如此说来,张角还是被你所毙?”

裴陵点点头,说道:“张牛角与我私交甚好,且早与其他三人不睦,我入城后,先去游说于他,但守门偏将都是张家兄弟嫡派,张牛角最多联袂下脱阵,怕是难翻开城门!”

只见城门下,火把烈烈,一眼望不到头,城下汉军如蚂蚁行军普通澎湃而来,倔强的撞击广宗城的南城!

裴陵点点头,运营道:“我等半夜入城,暗伏于城中各处,彻夜卯时,将军遣兵于东、西、南三门攻城,不计毁伤猛攻!”

“大事去矣…”张梁被惊的心跳都是一顿,身边众将士也皆面无人色!

“急甚么!”裴陵冷哼一声,一把半卷着的光宗舆图推开,伸手按在城西的虎牙岭方位,低声道:“此处有入城密道!”

张梁看的牙根发凉,不敢置信道:“这皇甫嵩疯了不成!快调兵,多带弓弩,老子还不信他能攻上这城头!”

皇甫嵩抚须点头道:“克日几番攻城,守城的确是此四人,说下去!”

广宗城虽已是铜墙铁壁,但毕竟是处县城,范围不大,越有半柱香时候,张梁气喘吁吁的登上南城门,探首一望,不由暗嘶一口寒气。

张梁闻言眉头一皱,倒是半信半疑,他刚想命亲兵亲身去东门探视,城下却又上来一人!

“甚么!?”张梁暗道不妙,来人是左髭丈八麾下副将左校,此时恐怕是真,可…城中的汉军从何而来,莫非是从天而降!?

城门下,皇甫嵩率领众将巡查攻城,皇甫郦见丧失惨痛,不由暗中迟疑,咬唇对皇甫嵩说道:“叔父,如此不及毁伤的攻城,如果裴陵那小子所言有虚,倒时岂不进退两难,朝廷也不会绕了我们!”

皇甫嵩虎目暴睁,厉声道:“罢了!裴陵,本将把官运前程俱交予你手,若此番功成,某必不负你,可若你敢欺吾,定叫你血债血偿!帐外众将听令!升帐!!”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