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辅就像得了老年聪慧,蒋贵等人更像是得了健忘症,气得朱祁镇毫无体例,大感波折,有些悲观。
“额!”朱祁镇被问住了,他感觉泽宁是皇祖母看中的人,又到处保护他,也有才学,可天子任免大臣,可不能凭感受办事,总得说出个道道来,政绩是最首要的。
工部尚书王卺实在看不过眼,上前奏道:“皇上,泽公子深受太皇太后的赏识,在工部担负郎中一职时,确切才调出识,干出很多实事。以泽公子的才学,将来入阁辅政,也不是没能够,只是需求多加历练,无妨先委任个职位,多干出一些政绩,再缓缓升职,也好让各位大臣们心折口服,请皇上明鉴。”
“好,那就先去工……去户部担负……”
“在云南平叛中,官兵在上江寨一战,死伤四万多人,战事堕入胶着的时候,泽爱卿献上火油飞弹,一夜之间即击溃叛军,立下首功。在杉木笼一战,官兵堕入叛军的骚扰,每天都死伤数百乃至上千官兵,在马鞍山一战,伤亡更是高达三万多,又是泽爱卿,献上飞天火龙,这个名字起的好啊,把杉木笼的叛军烧了个尽光。泽爱卿二次立下首功,固然他从不邀功,可朝廷岂能孤负了他,任命他为户部侍郎,不过三品官阶,有何不成?”
奉天殿里的氛围有些对峙,朱祁镇执掌大权第一天,第一份旨令还没有颁布下去,就被打了脸,实在下不了台。
对了,朱祁镇想起了泽宁在麓川平叛的表示,在官兵二次碰到危急的时候,二次推出大杀器,从而将麓川军一举毁灭。
王振的话,句句把杨士奇往死里掐,但是,杨稷作歹多端,自寻死路,这是不争的究竟,泽宁不管如何尽力,杨士奇恐怕再也不能呈现在奉天殿了。
“皇上!”群臣们一如既往的反对,朱祁镇感受神采真的挂不往了,把龙案一拍,怒道:“是朕当天子,还是你们当天子?”
奉天殿里的这些人,有谁不是政绩出众的,不然,也没法在奉天殿里安身的。
泽宁自打来都城,先是在清宁宫庄帮忙皇祖母挣了一大笔银子,可不能拿到奉天殿说事。
“爱卿,杨士奇一倒,内阁就成了烂摊子,这么点事情都措置不好,朕太绝望了,朕决定,由你入阁,接了杨士奇的位置。”
朱祁镇看到一大片文官向他扑来,决定提早从善如流,不再提尚书之职,改口道:“担负侍郎之职。”
户部尚书王佐仓猝转移话题,上前奏道:“皇上,杨阁老入阁四十余年,忠心为国,到头来,竟然因为其子而落得名誉受损,这事早不产生,晚不产生,恰幸亏这个时候被揪出来,这必然有诡计,作为钦犯,泽宁私行回京,策划了此事,搅乱朝局,他是佞臣,是奸臣,不成以入阁,请皇上三思。”
“皇上,逆贼泽宁,暗害圣驾,罪无可赦,该当立即锁拿,押赴西市斩首!”
“皇上为何要升任泽宁为户部侍郎之职?”
大殿里吵成一片,各抒已见,有极力反对的,有以死相逼的,没一个同意的,看到文臣们众志成城,而功劳贵戚又沉默不言,上朝之前还心对劲满,大志勃勃的朱祁镇不由有些悲观,也有些泄气。
大殿里顿时温馨了下来,朱祁镇也看着杨溥,不晓得他是甚么意义,问道:“阁老有何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