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官员听得目瞪口呆,林延潮的言下之意,提早交征税银的事,本身就能搞定,乃至连就教付知远都不必。
“你给本府去查个明白,这钱那里来的?”
二人一并道:“司马,固然调派。”
但是本年林延潮为了修建缕堤,不顾藩库积欠,还调用库银大兴土木,导致本年的藩库库银又交纳不上,乃至还呈现了亏空。
林延潮诚心肠道:“是啊。下官本日过府才晓得,本来还觉得府台相召,是商讨璐王就藩的事呢。至于库银的事,一贯都是交给部属办理的,以是方才府台问话时,下官是真不晓得。所幸昨日才交纳库银,总算在这点上没有迟误了府台的差事,不然下官担负不起。。”
陆学右举起袖子,抹了抹眼角的眼泪。
开封府的官员也是笑着道,是啊,林司马这话在我们府里说说尚可,在内里就要惹人笑话了。
但是归德府不是一向在拉亏空吗?府里还拖欠官吏俸禄吗?如何俄然变得这么有钱了?
辜明已道:“有些事同僚一场,本府实不想说穿。不然本府去归德盘库,统统都将了然了,如此太伤及颜面了。”
“难办?”辜明已嘲笑道,“本府本也不要将话说开,但林司马若还要打肿脸充瘦子,那么本府再说一事。”
盘问府库,也是首府职责地点。辜明已这话一说,众官员都已感觉大局已定了,不然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延潮点点头道:“也并非都是如履高山,对了,本官有几件要紧事,交给你们二人办。”
“辜府台?不知下官说得对不对?”
林延潮笑道:“既是如此,就太好了。小弟另有公事在身,辜府台,如果无事小弟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