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别叶,本官审案向来公允公道,白昊安所谓但是究竟?你可曾带了人证过来?”王扶元故作端庄道。
“回大人的话,白昊安一派胡言!那些私兵皆是精锐,在晓得朝廷要抓他们后竟负隅抵挡,已经被京卫悉数弹压,只是当时战况过于狠恶是以没能留下活口,但衣甲兵刃俱在,可作物证!”
白昊安怒道,“枉我如此信你,你竟,吃里扒外!白别叶,那些人当中可另有你父亲昔日同僚,连他们都出售你于心何忍?白别叶,他日我白家后辈必然诛你!”
没有活口?
“你不说?咸阳城西十里,帝国英烈陵寝,那么大一片啊,葬的都是我白家人!!”
“重伤,残废,或卧床不起,或神态不清。”
但是白昊安三姐乃太子妃,名分上白昊安是皇太孙亲娘舅,白永镇是皇太孙亲外公,白家不灭,嬴魏澜的皇位,坐得稳?这就是嬴魏澜不顾自毁长城都要对白家脱手的启事!
如此详确的人证物证让王扶元等几次点头。
“白昊安,你父白永镇贵为帝国彻候、镇国大将军却不思朝廷恩德,在外勾搭妖王、叛变帝国,穆尔山一战断送了三十万帝国精锐!你在咸阳城中豢养私兵埋没兵甲,父子二人谋反之心昭然若揭,还不速速招来,以免皮肉之苦!"
“豢养私兵?”白昊安虎目淌泪。
“另有谁比你无耻?”白昊安嘲弄道。
“白别叶,你敢不敢把那一百七十三名私兵都请来,请到这里来,让大师看看他们都是甚么样?”
“白~别~叶!”
“白,别,叶~”白昊安眼角淌出血泪,“你来,拿我头颅去邀功,可敢?”
“二十年前阵斩南边三妖王的是谁?十三年前剑挑北方妖圣的是谁?八年前领十万人阻西方八十万妖军东征的又是谁?莫非是你王扶元?”
“对了,当时那些私兵的家眷还想逮捕,也被一并斩杀了!”
白昊安的俄然昏倒让官员中间向白家的都暗吐了一口气,心想本日庭审该结束了,殊不知他们还是低估了王扶元的无耻,他见白昊安昏倒他便迫不及待地大吼白昊安已认罪,画押便可伏法......
“先帝驾鹤不过三载,王扶元,你和你的主子这就急着要我白家绝后?”
“说我家豢养私兵埋没兵甲,王扶元你血口喷人构陷忠良,我做鬼也不承诺!”
堂下,白昊安还不晓得他在王扶元心中已经是个死人,虽遍体鳞伤仍在据理力图。
“飞禽走兽,精魂镇妖。”旁听席中有人低呼,“镇妖卫!”
“何人?拿下!”王扶元肝火中烧,一声大喝堂下甲士刀剑齐出,哐啷作响,北风潇潇,刺的人毛骨悚然!可这却不敷以让那身穿深黄色战袍头顶玄色绛袙,红面浓眉的男人退后半步,他施施然向王扶元拱手,“黄袍士,章铮锋。”
白昊放心中似明镜,他知本日恐怕性命难保,但白家后辈向来只要站着死,决不跪着活!
“末将白别叶,曾为白上枫养子,受白家人蒙蔽犯下大逆不道之罪,幸得王大人喜爱弃暗投明,本日特来指证逆贼白昊安不思朝廷恩德,豢养私兵.....”白别叶唾沫横飞,报告这些年白昊安是如何让他暗中豢养一百多名帝国兵士及支属,每个月要破钞多少,还当堂拿出帐本印证。
白昊安面前一黑,心疼到没法呼吸,“白别叶,王扶元,你们,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