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可求至心与否,空口白牙不好判定,不如试上一试。就算他是假的,面前的情势,也非要逼他成真不成!
他这一番话,两层意义,一来是大金国不止粘罕一起军马,要灭你折可求轻易得很,你折可求如果不识相,灭你满门。
高庆裔笑眯眯的,等着折可求做决定。
“呃……是金国的使者。”
“请讲。”
史进接畴昔,看了一会,交给本身身边的欧鹏,欧鹏传给邓飞。
折可求要投降,完颜粘罕当然不会立马通盘照收,他会思疑,折可求究竟是不是至心投降?
“返来!”折可求大怒,“两邦交兵,不斩来使。你这小娃娃,不要坏了军国大事。”
徐徽言与折可求是姻亲世家,折可求要带领折家后辈打击晋宁军,于情于理,都没法服众。并且徐徽言晓畅军事,又深知河东情势,凭着两万折家军一定有胜算。
“如此,多谢国相大人。”
高庆裔道:“西夏跳梁小丑,国相要清算他,反掌之力尔。只是我大金眼下的大敌,是宋国的关西六路,我军向西南进军,折经略,你可愿为前锋。”
折可求连连称是。他道:“尊使讲的极对,实不相瞒,我也正有想扫平西贼,夺回河东八馆之地,另有丰州。何如有个难处,有劳尊使指教。”
这统统早在高庆裔的算中,来之前完颜粘罕就和高庆裔商定,如果折可求回绝做前锋,金兵就主动后撤,赐与充足的间隔,等着折家军内哄。折可求反像已现,在折家内部不成能一点风声都不泄漏。
在书房当中,折可求对完颜粘罕的密使高庆裔竭力恭维着。在得知完颜粘罕正在西来以后,折可求就派出亲信,与完颜粘罕联络,表示情愿归顺大金,“得一孛堇,足矣。”
呼延庚强忍着不适,跳上马,走到一具骸骨边上,伸手抓起半个骷颅头:“这还是个小孩子,被打碎了脑袋。”他走到打头的史进身边,把颅骨交给史进:“向下传,都看看。”说完拍了鼓掌上的尸虫。
高庆裔道:“将军所求,不过要国相开了金口,给将军一个国主,与西夏李乾顺平起平坐。国相大人承诺了,将军弃暗投明,一个国主如何道哉。”
“麟州杨家的家主杨震,和其子杨居中,已为大金所杀,不敷论。西夏贼子,号称带甲十万。戋戋我府州人马,兵微将寡,又失了麟州军,实已为强弩之末,如果打击,没有国相大人的帮手,万难功成。假定国相大人情愿出军的话,我请为前锋。”
“与此索虏,有何可说,待孩儿去斩了他们。”
“将军身处宋室,孤悬塞外,心忧百姓。国相大人看过将军的信后,说过一句话。”
“爹爹如何交通金贼?”
高庆裔笑道:“将军的信,收是收到了,国相大人也想从速和将军联络上。立马叫小臣赶来。要晓得,大金国中,精兵强将无数,如果哪个贪功绩的,一不谨慎把府州打下来了,杀了府州百口,那真是追悔莫及啊。”
“不敢当,不敢当。国相大人谬赞了。”
如果折可求承诺率军南下,那皆大欢乐,在靖康元年,金兵第一次破麟州的时候,为了集合力量作战,曾将麟、府、丰三州划给西夏。
高庆裔走了,折彦文一下子就窜进折可求的书房来:“爹爹,那两小我是金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