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国接在手里一瞧,上面的字龙飞凤舞,刚毅有力,透着一股傲然之气,不由得大声赞好,不愧是诗圣所作。
“另有的呢?”李白冲胖女人问道。
李白就站在他跟前,他赞了半天,倒是不识得,甚么叫有眼不识泰山?这就是。
李昌国乍闻此语,差点给口水呛死,大叔,你穿越的吧?要不然,咋这声口呢?
李昌国长叹一声,悄悄念叨:“不经历风雨,不能见彩虹,也许恰是这类磨难的磨砺,使得杜甫的诗更加动人。先人读诗圣之诗,赞不断口,皆出自这类磨难的磨砺,却苦了诗圣!”
诗圣贫困得志,倒是不改其志,刚正不阿,为先人奖饰,识其字便知其为人。
李昌国取出一锭银子,在手里抛抛,连话都赖得回了。
“李翰林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人中龙凤,哪是我这等小老儿能识得的。”老丈大摇其头,盛赞李白道:“读书当如李翰林!”
“诗圣落魄竟如此!”
固然李昌国早就晓得杜甫这段时候过得极是不妙,当这一动静被证明后,李昌国还是忍不住一通好感慨:“诗圣大才,竟然落魄如此,连饭都吃不起,真是让人想不到!”
李昌国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吼起来。
高深丽把李白看看,再把诗念念,一脸的悲戚之色。
李昌国再次震憾了,固然早就从史乘中晓得杜甫的人生很不快意,在长安困居十年,倒是没有想到,名重千古的诗圣竟然比起穷户还不如。
“格格!”
杜甫在长安十年,说是居住长安,实则是困居长安,贫困得志,连用饭都成题目,不得不托门路,讨生存。
“我要揍你!我要把你揍回娘肚子去!你好的胆量,你如此轻渎诗圣手稿!”
“你……”李白指着胖女人,差点没给气死。
“您请等着。”胖女人语气恭敬万分,打量着银子,眼里满是美好的细姨星,欢天喜地的跑走了,浑身的肥肉颤抖,就象一座肉山。
当初两人相见时,李白才方才被“赐金放还”,身上的金银还很多,他成心要多分些给杜甫,杜甫没有接管。
遗憾的是,这是杜甫数年前住过的处所,还是没有见到杜甫。
“杜贤弟,你……哎,都怨我,当年别离时没多给你些财物。”李白眼中泪光莹莹,自责起来。
这话恰是李昌国和李白心中所想,盯着胖女人,等她答复。
李白摸着面庞,讪讪的很有些不美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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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昌国他们就这般,寻着线索追随下去,连续去了七个坊,只是见到杜甫的住处,没有见到杜甫本人。
高深丽右手捂着小嘴,一脸的笑意,瞄着李白。
“你如此夸奖,你识得李翰林?”李昌国意有所指的一问。
“他欠我房钱,用他那破诗相抵。”胖女人破口痛骂,口沫横飞:“甚么读书人,就是一江湖骗子,他说他的歪诗抵令媛,我美意放他一马,倒是没人买。”
“贤弟啊贤弟,都是为兄的错误!”李白读完,泪水长流,又是一通自责。
当初,杜甫没有钱付房钱,以诗相抵,胖女人不肯。厥后,听杜甫说他的诗值令媛,胖女人立时眉花眼笑,收下诗。
一阵骨节声响起,胖女人一瞧,只见李昌国右手紧握成拳,用力过猛,手背发青,一个醋钵大的拳头格外骇人,尖叫起来:“你要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