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曾经问安禄山,你这么胖,肚子里装的是甚么?
“不信,是吧?”李昌国盯着安禄山,眼中厉芒一闪,道:“安禄山,你肚子里装的是甚么?”
曳落河得令,握着横刀,就冲了出来,杀气腾腾,筹办大杀一通。以安禄山之得宠,莫要说李昌国一个小小的五品郎将,就是三品大员安禄山也不放在眼里,说杀便杀了。
“你们,你们,快去!”另一间屋里,高深丽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冲康德他们吼起来。
安禄山是杨贵妃的义子,是李隆基的宠臣,身佩两镇将印,自重一方,谁敢如此说话?就是李隆基和杨贵妃也没有如许说过,李昌国事第一人,安禄山是当笑话听的。
李昌国的英勇早就传开了,安禄山也有耳闻,就连郭子仪郭无敌也何如不得李昌国,安禄山固然技艺不凡,自忖不是敌手,游移着不再拔刀出鞘。
“要喝茶吗?”恰好李昌国把手中的茶盅冲他一举,嘴角一抹诱人的笑容。
“你饶我一命?哈哈!”安禄山给气乐了。
安禄山仿佛在听天方夜谭,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比见了鬼还要让他难以置信。
“我要剜你的心下酒!”安禄山气得直蹦,每蹦一下,空中就在嗟叹。
几个曳落河冲出去,把安禄山木桩似的样儿看在眼里,冲李昌国吼怒起来。
“谁个不知,哪个不晓,装的是对陛下的赤胆忠心!”安禄山头一昂,胸一挺,对劲不凡的道。
“高女人,您莫要担忧!”康德倒是不担忧,道:“我们随将军南征小勃律,比这凶恶很多的事将军都没怕过,戋戋安禄山又能何如得了将军?”
“李昌国,你好大的狗胆,竟敢对节度大人倒霉,拿下了!”
“放屁!”李昌国眉头一掀,仿佛出鞘的利剑,冷斥道:“装的是祸心!谁个不知,哪个不晓,安禄山装傻充愣,乃是一绝,你瞒得天下人,却瞒不过我!”
他的话刚出口,只听李昌国冷不防的道:“安禄山,若你没有祸心,为何每次颠末龙尾道时,老是左顾右盼?你那是轻天下,觉得天下可取,心生觑觎之心。你瞒得天下人,倒是瞒不过我!”
安禄山自作多情了,本来以李昌国事向在逞强,要请他喝茶,那里想得,李昌国纯粹就是在耍他。
安禄山看在眼里,只觉那是嘲笑,天下间最让他不能忍耐的嘲笑,怒冲冲的吼着:“你冲犯了我,就得死!莫要说请我喝茶,就是请我喝酒,你也得死!”
“你要我给你斟茶?”
“莫动阿谁!”李昌国右手食指朝安禄山一指,冷冷的道:“我从安西都护府一向打到龙武军,还从未败过。你那些曳落河在我眼里,不过是土鸡瓦狗。在我眼里,你安禄山固然胖得象猪,也不过是土鸡瓦狗!你如果敢拔刀出鞘,我就要让你不死也要脱层皮!”
康德他们对李昌国极其崇拜,特别是李昌国南征之时表示极其抢眼,很得他们佩服。
安禄山趁机大拍马屁,说“更无余物,正有赤忱耳”。一句讨巧的话让李隆基颜大悦,更加正视安禄山了。
“你……”
这事传遍天下,谁个不知,哪个不晓?
“滚!滚!给我滚!”
几个曳落河直接无言,这马屁拍到马腿上,把安禄山那副想杀人的样儿看在眼里,大是惊惧,屁滚尿流的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