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低立见!”柳队正暗自感慨了一句,不再迟误时候,持续催马向前。
是以,夤夜遇袭,拔汗那虎帐里顿时纷杂不堪、乱成一团。窦屋磨带领衣甲不齐的亲卫们极力弹压,全部虎帐中却仍然一片错愕。
“某乃安西轻马队柳队正。速去通报窦屋磨王子,敌袭!敌袭!”气喘吁吁的柳队正高吼了数声后,马不断蹄,动员部下从拔汗那军的营盘掠过。
突然遭受敌军夜袭,一万五千名拔汗那士卒民气浮动、慌乱不安。
安西牙兵赶紧上马传令,全部大营顿时金鼓齐鸣、人喧马嘶、灯火透明。
“柳队正此言可有凭据?”封常清面有疑色。他一向以为谋剌黑山笨拙无谋,固然贪婪,却毫不敢叛变安西都护府,更不敢叛变大唐。
马蹄隆隆,星光欲坠。
叶斛王子在亲卫的服侍下快速穿好精美的唐制明光铠,缓慢骑上战马,远眺北方。
一万余名安西军作为最精锐的主力和雄师的核心,处于“倒品字”的中间和底端。
监军边令诚则神情惨痛、浑身筛糠!
一万名辅兵干点搭建营盘、运输辎重、放牧战马的杂活非常在行,但若临阵迎敌,则战力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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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汗那军中真正具有必然战力的是轻马队,不过,和精锐的回纥轻马队比拟,拔汗那轻马队另有不小的差异。
“殿下,鄙人以为,不是安西军标兵无能,而是葛逻禄人出题目了?”一身戎装的曳勒罗驱马赶来,气定神闲地说道。
柳队正等人来到高仙芝大帐前时,小河北岸的草原上人喧马嘶,成千上万名马队从地平线上一跃而出,向南奔来。
临行前,高仙芝交代窦忠节,只需踏结结实紧闭城门、依托坚城防备便可,切勿自作主张、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