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禹闻言,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与项禹近似,他也未曾收伏过灵焰,这才没法真正达到煅兵师的程度。
韩林瞅着二人拜别,心中这才缓了口气。
那韩林闻言,神采一慌,赶快回道:“陈师弟,并非老朽不想奉告,而是门中琐事太多,掌峰又禁了这惊蛰院,老朽亦是奉掌峰之命办理揽月峰,得空前来细细讲授。”
在听到项禹这般解释后,陈岩这才规复了一些常态。
项禹虽矜持有些气力,但也不会这般高傲。再如何,陈岩亦是老祖弟子。作为教员,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家弟子陨落在那火域当中。到时若能够强强联手,天然会大有胜算。
修天界向来以气力说话,更何况一旦深切火域当中,任你是何身份,都免不了遭受性命之忧。
至于陈岩本身,则因自幼在煅神宗,而父亲又是锻灵境玄修,耳濡目染也不是凡人可比,自是早已过了煅徒阶段。
他叹了一声,又道:“万一真在那火域中被杀,纵是灵魄能够逃过对方魔掌,也大半会被火域中那些精怪直接吞掉。提及来,鄙人此时虽为亲传弟子,但在门中却没有甚么熟悉之人,是以只能上门寻求项兄互助了。”
项禹虽由那传音玉符上已晓得来人身份,但再次见到陈岩后,心中亦是欣喜。
不过,现在他已是掌峰之位,自是不消担忧如此多了。
何况,在他看来,陈岩身上除了有宝贝护身外,想必对火域中景象亦是有些体味。
话音方落,幽若曼妙身姿便从内阁款款走来,素手举着一壶清茶,尚未至近前,便已闻到一股清幽花香,不知是这茶中之香,还是身上自发的香气。
“灵焰、异火!”项禹目中精光一闪,道:“如此说来,创派祖师之以是将火域用大阵封印,便是为了今后让门中有缘弟子寻求灵焰了?”
至于这些灵女,却大多是来自那些小的外族族群,有的乃是因外族间交战逃至人族,也有因恋慕人族天下的繁华,或是为求大道而甘心跟从那些大派弟子,乃至世家弟子。
以往也是项禹身份寒微,一旦让幽若这般倾城之容呈现在别人视野,不免会遭到故意人窥视。
项禹微微点头,笑道:“不知鄙人身为掌峰,是否可前去那真玉峰听得煅师传法?”
只是陈岩生父陨落,那名老祖担忧一旦此时便将风声透漏出去,必将会引来宵小之辈的窥视之心。
至于陈岩为何会成为入圣境老祖弟子,倒是另有一份隐情了。
当年陈岩生父之以是会陨落,实在是去为门中一名入圣境老祖办一件隐蔽之事,不料途生变故,这才落得死亡的了局。
项禹所言倒也并非是遁词。他前来煅神宗的目标便是修习煅兵之术,是以在获得那本根本煅兵之术的文籍后,几近废寝忘食,日夜不竭的参研贯穿,而终究收成也并未让他绝望。
照陈岩所言,那火域既是为了让门中弟子能够寻获灵焰,亦能够拿来作为宗门历练之用。
至于在火域中产生械斗之事,那些宗门高层对此再清楚不过,但也仅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查无实证,找不出凶手,便也不会过量究查。
是觉得了制止陈岩遭到毒手,只将炼魄池一事公之于众,至于那收为亲传弟子一事却未曾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