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前的幽若不管身材、样貌,均是那些浅显灵女远远没法比拟的,让人一看,只觉一股冷傲绝绝之感,倒是没法用言语来描述了。
不过,现在他已是掌峰之位,自是不消担忧如此多了。
是以他淡淡一笑,道:“鄙人初入本宗,能够说毫无根底。虽说现在入得门中,却亦无煅师传授,那里有这般精进,只是略有所得,这才故意得获一种灵焰来加以考证一二罢了。”
“灵焰、异火!”项禹目中精光一闪,道:“如此说来,创派祖师之以是将火域用大阵封印,便是为了今后让门中有缘弟子寻求灵焰了?”
项禹见陈岩这般神采,心中不由一动,暗道:“看来本身的悟性在宗门中极是罕见。不过,此时本身羽翼未满,倒不好因别人窥视,尚需哑忍一段光阴,待获得灵焰后再做筹算不迟。”
可话虽如此,但那些亲传弟子身为入圣境老祖门徒,手中自是有很多神兵利器或是上乘玄术护身,到时遭殃的恐怕仍旧是门中的浅显弟子。
动机转动后,项禹重重的点头,道:“既是陈兄相邀,鄙人自是不能回绝了。”
这名青年男人自是曾与项禹有所交集的陈岩。
项禹所言倒也并非是遁词。他前来煅神宗的目标便是修习煅兵之术,是以在获得那本根本煅兵之术的文籍后,几近废寝忘食,日夜不竭的参研贯穿,而终究收成也并未让他绝望。
陈岩想了想,沉声道:“实不相瞒,此次鄙人前来项兄这惊蛰院做客的目标之一,便有这收伏灵焰之事。”
项禹闻言,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项兄客气了。”陈岩略略一笑后,说道:“当年本宗开派祖师虽依托大法力将极火山脉火脉弹压,借以开宗立派,成绩了煅神宗。但在极火山脉西部却有一处地区因火脉太盛,若强行弹压,怕是会导致全部火脉崩溃,形成难以估计的丧失。是以祖师并未将其一并弹压,但仍旧安插了重严峻阵将那处火域圈在了当中,以免再往四周持续扩大。”
只是与项禹近似,他也未曾收伏过灵焰,这才没法真正达到煅兵师的程度。
修天界向来以气力说话,更何况一旦深切火域当中,任你是何身份,都免不了遭受性命之忧。
“有何不成。”陈岩嘴角一笑,道:“项兄身为掌峰,职位尚在我等亲传弟子之上,不但可随便前去真玉峰,那煅师怕还会给项兄特别安排一处上位落座。”
项禹瞅了一眼幽若,然后目光落在陈岩身上,笑道:“她是鄙人的侍婢,专门打理这惊蛰院的,这应当没有违背门规吧?”
只因外族灵女普通长相仙颜,身材妖娆,自是让这些玄修动心。
而在这煅神宗中,在一些有身份的弟子身边,亦是有灵女相随,倒也没有甚么可希奇的。
而此人恰是继开派祖师以后的第二任宗主,资质可谓惊才绝艳,力压一众同门。
说着,他微一拱手,侧身一引,与陈岩说了一个“请”字。
至于陈岩本身,则因自幼在煅神宗,而父亲又是锻灵境玄修,耳濡目染也不是凡人可比,自是早已过了煅徒阶段。
陈岩倒是让步不敢越礼,终究二人一起并肩走进了惊蛰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