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喜安点头,此次病倒也出乎她的料想,不管是宿世还是这世,她的身材本质都不错,很少抱病,此次一下来势汹汹,难怪吓到他们。
听到郭喜安好多了,刘有金和姚三娘都是又惊又喜,心下都松了口气,从速挽起袖子给郭喜春帮手。
程家博在中间瞧着,眉眼也不自发地温和,抬手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为了不打搅郭喜安歇息,牵着他们出了房间。
一屋子的人都红了眼,郭喜春上前拉着她的手哽咽道:“你可真是吓死我们了,常日里身子也好着,这一下说病就病,今后可很多重视,本身身子要紧。”
郭喜安另有些慢半拍,对程家博此时牵着她的手,细心当真地为她擦动手指的行动没甚么反应,直到看到姐姐和姚嫂子含混的眼神,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脸一下就红到了耳根。
向泽高兴道:“哥哥你看着娘亲,我去叫爹和大姨过来!”
程家博听到动静,展开眼睛正对上郭喜安的视野,先是一愣,继而欣喜,一下直起家子:“你醒了?现在感受如何样?有没有那里不舒畅?身上疼不疼?”
程家博叹了口气,扶着她躺下:“总之,你现在要好好地歇息。”
站在一边的郭喜春和姚三娘对视一眼,都是会心的一笑,有些嘲弄地看向郭喜安。
扶起郭喜安,将碗凑到她唇边,郭喜安低着头,喝得有些孔殷,刚开端喝水下去喉咙另有些火烧火燎的痛,等把一碗水喝下去,喉咙也好受多了。
“我娘如何样了?”
程家博主动接过,拧干毛巾,天然地给郭喜安擦脸擦手,行动详确和顺,眉眼里都是温情。
向佑立马笑弯了眼,面上担忧的神情散去很多。
吃完东西,郭喜安又迷含混糊地睡去,程家博就这么一夜守着她到了天亮。
喝完了一碗粥,郭喜安倒是规复了些力量,胃里也暖暖的。
这是纯粹的白粥,甚么调料都没加,一点味道都没有,郭喜安嘴巴里本就苦苦的,也吃不了其他有味道的东西,幸亏这粥熬得极软烂,大米几近都熬成了糊糊状,又熬得不甚浓稠,倒是好吞咽,几近不消咀嚼就能咽下去。
“还要吗?”
“在病愈着了,只是还得谨慎顾问!”
向佑向泽便伸出小手谨慎翼翼地摸了摸娘亲的脸颊,温温的,是普通的体温,确切不烫了,那紧绷着的小脸这才和缓了下来。
程家博:“昨早晨醒过一回,还喝了粥,已经好多了,烧完整退了!”
郭喜安点头,哑着嗓子问:“我这是如何了?”
见郭喜安醒过来,程家博又去厨房端来了一碗清粥,这是郭喜春临睡前备好的,就是怕郭喜安半夜醒来饿,把熬好的粥隔水放在锅里的热水中温着,灶下的火没有全燃烧,留着一些火星温着锅。
郭喜春点头:“那我再去熬点粥来,待会儿她醒了喝了粥,才好吃药。”
郭喜安着一觉就睡到了大中午,醒来的时候人舒畅了很多,脑袋另有些昏沉,身上倒是规复了些力量,她撑起家子想要起来,才一动,中间就传来向泽欣喜的童音:“娘,你醒了?”
“娘,你还难受吗?”
没多一会儿,家里的几个孩子也起床了,向佑向泽衣服都没穿好就往郭喜安的房里跑,内心头都挂念着娘亲。
“你受了寒,夜里发了高烧,你都不记得了吗?”
两口儿非常忸捏,姚三娘从速上去帮手:“是我们起迟了,喜春你这是要熬粥吗?我来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