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喜安点头,哑着嗓子问:“我这是如何了?”
程家博见她面色红润起来,不似先前被烧成的那种潮红,摸了摸她的手腕,体温已经快趋近于普通,一颗心才终究落了地。
刘有金和姚三娘担忧了一整天,本来躺在床上也愁得睡不着,却不晓得甚么时候又睡了畴昔,两口儿起来的时候看到郭喜春已经在厨房忙活上了。
郭喜春难掩冲动:“喜安,你还难不难受?那里不舒畅要和我们说!”
向佑立马笑弯了眼,面上担忧的神情散去很多。
程家博主动接过,拧干毛巾,天然地给郭喜安擦脸擦手,行动详确和顺,眉眼里都是温情。
郭喜春点头:“那我再去熬点粥来,待会儿她醒了喝了粥,才好吃药。”
郭喜安没有胃口,想说不吃,可看着程家博脸上体贴的神情,回绝的话又咽了归去,由着程家博把她扶起,一勺白粥喂到她唇边,郭喜安便张嘴咽下去。
郭喜安已经本身起家,背靠在床头。
没多一会儿,家里的几个孩子也起床了,向佑向泽衣服都没穿好就往郭喜安的房里跑,内心头都挂念着娘亲。
“是啊,有没有那里疼的?”姚三娘和刘有金也体贴肠看着她。
听到郭喜安好多了,刘有金和姚三娘都是又惊又喜,心下都松了口气,从速挽起袖子给郭喜春帮手。
郭喜安点头,目光轻柔地看向他们:“我好多了,叫你们担忧了!”
这是纯粹的白粥,甚么调料都没加,一点味道都没有,郭喜安嘴巴里本就苦苦的,也吃不了其他有味道的东西,幸亏这粥熬得极软烂,大米几近都熬成了糊糊状,又熬得不甚浓稠,倒是好吞咽,几近不消咀嚼就能咽下去。
程家博忙起家拎起床头柜上摆着的水壶倒了一碗水过来,这水一向换着,随时包管有温度,这会儿还是温热的,正合适喝。
连续串的题目透着欢乐和孔殷。
“好了,我熬了粥,我端过来你吃点,垫垫肚子才好喝药。”郭喜春抹了抹眼角的眼泪站起家来。
得知郭喜安醒了,一家人都涌进了房间。
吃完东西,郭喜安又迷含混糊地睡去,程家博就这么一夜守着她到了天亮。
“在病愈着了,只是还得谨慎顾问!”
郭喜安点头,她现在脑筋沉甸甸的,浑身有力,底子想不起来产生了甚么事。
向佑向泽立马放轻了声音,轻手重脚地走到床边,两个小家伙扒着床沿眼巴巴地看着郭喜安:“娘真的好多了吗?”
“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