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家哥哥的意义,最好天然就是但愿李庄主能弃暗投了然。只要李庄主肯投奔我梁山泊,几大头领之位必定虚位以待。早传闻李庄主一杆点钢枪,五口飞刀,神鬼莫测,无双无对,我梁山求贤若渴,自当重用于你。”戴宗一边察看着对方的反应,一边说道:“当然,如果李庄主端的不肯如此,我们也不敢强求,只但愿李家庄能够严守中立,莫要再出兵便可。只要李庄主能做到这点,便是我梁山兄弟的朋友,此后但有调派,我等必然着力相帮。”
“李庄主请说,只要不违背道义,我们无有不允。”
“哥哥,恐防有诈。”戴宗身边的兄弟这时也有些严峻起来,仓猝提示了一句。但他倒是安闲一笑:“无妨,本日我等诚恳而来自该有所表示,莫非会因为担忧他们对我动手就不进庄了吗?并且我观那李应也算是个豪杰,自不会害我。”说完,摆手让其别人留在本地,本身则持续高举着两手往前行去:“那戴宗可就过来了,烦请开门纳客。”
杜兴也没再多说甚么,当即头前带路,带了戴宗就往庄园内部走去。一起行来,他们倒是碰上了很多手持枪棒,一脸忧心的庄中青壮,当他们得知戴宗身份时,全都用防备和敌意的目光盯着他,仿佛只要杜兴不在身边,这些人就敢对其动手。
但戴宗倒并没有被这氛围给吓到了,反倒留意着这庄子里的来往人数,很快就有了个判定,看起来这李家庄高低公然只要百多名青壮可用,确切算不得甚么威胁。
当戴宗率十几人来到李家庄前时,立即就引发了保卫庄丁的戒心,二三十张弓箭已齐刷刷地对准了他们,同时有人喝道:“你等再敢靠近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话固然严峻,语气里却带着深深的不安。
见他说得如此慎重,李应天然再无思疑,当下就道:“鄙人信赖戴兄所言。实在那祝家庄前的迷魂阵要破解也轻易得很,那阵中扰人耳目者皆是树木,而关头也在于此。只要入内碰到岔道,见了白杨树左走便是正道。依此而行,便可直入庄子内部,不消再怕一起上的圈套。”
沉吟了半晌后,李应终究开口道:“我当真只要袖手旁观便可?”
“只但愿你们在攻破祝家庄后能少伤性命,祝家一干人当然有错,但庄子里的老弱人等倒是无辜的。另有扈家庄那边……”
庄子里的人还真没推测这位有如此胆色,几近都不见踌躇地便走上前来,对他倒是多了几分佩服。半晌后,便有人依言翻开了一线庄园正门,放他出来说话。这时,杜兴也已经从墙头下来,见了戴宗便抱拳道:“神行太保公然名不虚传,我丑脸儿杜兴实在佩服,还请去里间见我家仆人。”
等他们来到庄子中间那座大宅院内时,一名誉度不凡,身着军人袍服的三旬大汉已经似笑非笑地等在那边了。一见着戴宗,他便哈哈笑着迎了上来:“戴院长竟台端光临我李家庄,实在是让李应受宠若惊啊。”
李应又是一阵纠结,作为和祝家庄合作数十年的盟友,他当然晓得对方庄子外头的真假环境,可此时道出来,就意味着完整站到了祝家庄的对峙面,这实在非他所情愿看到啊。
戴宗这话确切说到了关键上,跟着祝家三兄弟的生长强大,再加上又有栾廷玉这么个短长人物镇守此中,祝家庄的风头是越来越健,这两年里已经完整赛过了其他两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