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来到庄子中间那座大宅院内时,一名誉度不凡,身着军人袍服的三旬大汉已经似笑非笑地等在那边了。一见着戴宗,他便哈哈笑着迎了上来:“戴院长竟台端光临我李家庄,实在是让李应受宠若惊啊。”
杜兴也没再多说甚么,当即头前带路,带了戴宗就往庄园内部走去。一起行来,他们倒是碰上了很多手持枪棒,一脸忧心的庄中青壮,当他们得知戴宗身份时,全都用防备和敌意的目光盯着他,仿佛只要杜兴不在身边,这些人就敢对其动手。
“以我家哥哥的意义,最好天然就是但愿李庄主能弃暗投了然。只要李庄主肯投奔我梁山泊,几大头领之位必定虚位以待。早传闻李庄主一杆点钢枪,五口飞刀,神鬼莫测,无双无对,我梁山求贤若渴,自当重用于你。”戴宗一边察看着对方的反应,一边说道:“当然,如果李庄主端的不肯如此,我们也不敢强求,只但愿李家庄能够严守中立,莫要再出兵便可。只要李庄主能做到这点,便是我梁山兄弟的朋友,此后但有调派,我等必然着力相帮。”
“哈哈,李庄主公然是真豪杰,鄙人佩服。这点你大可放心,不管是扈家庄还是祝家庄里的浅显庄客,我们都不会侵犯。我梁山固然被人视作贼寇,可一贯行事也秉承正道,可不会干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戴宗当即拍着胸脯包管道:“我还能够对天发誓,如果我梁山过后伤及无辜,管叫我等皆都不得好死!”
但究竟上这两人本日还是初次相见,直到进入宅院的客堂落座,说了几句客气话后,李应才看着对方问道:“不知戴兄本日前来到底所为何事啊?莫非是来做说客的吗?”说到说客两字时,他的眼睛已稍稍眯了起来。
沉吟了半晌后,李应终究开口道:“我当真只要袖手旁观便可?”
一番话说下来软硬兼有,让李应心头压力更增,神采也变得更加凝重起来:“以是你此来的目标是?”
戴宗这话确切说到了关键上,跟着祝家三兄弟的生长强大,再加上又有栾廷玉这么个短长人物镇守此中,祝家庄的风头是越来越健,这两年里已经完整赛过了其他两庄。
李应又是一阵纠结,作为和祝家庄合作数十年的盟友,他当然晓得对方庄子外头的真假环境,可此时道出来,就意味着完整站到了祝家庄的对峙面,这实在非他所情愿看到啊。
他驯良的态度总算让这些庄丁略微放心了些,小声嘀咕了两句后,才有人丢下句等着,便仓促往回跑。过了一阵子,才有一条魁伟的大汉呈现在庄园高墙之上,冲外头喝道:“本来是戴首级台端光临,我家庄主说了有事不能出迎还请包涵。如果戴首级真是美意而来,还请单独一人入庄,俺杜兴自会保你安然。不知戴首级意下如何?”
“李庄主,只要你肯照实相告,就是我梁山兄弟的大仇人,此后你我有的是相互帮忙的时候……”
固然同在独龙岗上,但李家庄较着是没法和祝家庄比拟的,不管是庄园范围,还是四周防备,仿佛只要梁山世人倾力一击,此庄必破。故而之前梁山只分出一支百来人的步队就能管束住全部李家庄,使其不敢冒然出庄。
直到戴宗分开后,李应才有些怔怔地悔怨起来,不知本身的这一决定到底是对是错……
“见过李庄主,庄主扑天雕的大名鄙人也是久仰了。”戴宗也立即笑着上前,随即两人同时见礼,又把臂往内走去,看着就跟多年的老友相逢似的,极其亲热。看得杜兴都有些发怔了,半晌才回身去忙本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