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他又喝道:“交代你们朋友藏匿之处,帮本官找到相干人等,本官还能念你们将功赎罪,留你们一条贱命。若不然,定让你们受尽诸般酷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此时的高俅营中,太尉正高傲发雷霆:“废料,几百人追击他们二三十个漏网之鱼竟然让他们给跑了?你们都是干甚么吃的?”跟前跪了数名部下军官,全都把头伏于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这番争辩说完,大师也算安息得差未几了,趁着天还未亮,他们再度起家赶路,不一会儿,就完整消逝在了这一片暗中当中。
“呸……高俅老贼,我们既然敢刺杀你,就早把统统都豁出去了。你想让我们叛变其他兄弟,那是做梦!要杀就杀,不必多言。”跟着这话出口,几人皆都挺起了胸膛,闭上了双目,美满是一副引颈就戮,不肯合作的态度。
“大胆,竟敢对太尉不敬!”边上的军卒闻言大怒,都不消高俅叮咛的,便已脱手对其拳打脚踢,打得他扑倒在地,身上创口崩裂,口中也是鲜血喷出,几近昏死畴昔。
“你害的人多,天然不成能记得我等。我们本是禁军将士,是龙渊军的兵将。可就因为你贪得无厌,手腕卑鄙,导致我们浩繁兄弟家破人亡,只能流亡到此。如何,你还想不起来吗?”另一人咯血说道。
高俅又低声骂了对方几句,这才在几名妙手保护下,不情不肯地出得帐来,脸上更是没好气地看着不远处的孙途:“越侯,你真是好快的反应啊,比及刺客一走,就到了。”
“太尉息怒,小的觉得这些刺客必然跑不远。毕竟他们有朋友还在我们手上,只要严加拷问,必能从其口中获得那些人的下落。到时我们再领兵进犯,便可将之一网打尽了。”总算有个脑筋还算复苏的,提出了一个还算有效的主张。
“珣儿,你听我说,我们现在分开并不是真就不管大哥他们了,正相反,我们分开才气保他们一命。”
而孙途倒是不见有涓滴惊奇的,反倒是笑着点头:“太尉公然是慧眼如炬,一下就把我这点设法都给看破了。是啊,刚才我就在想,这些刺客当真没用,如何就失手了呢?如此看来,就只能轮到我了!”
“哼,他们倒是真能挑时候啊。刚才我营中杀得狠恶就视而不见,现在战事已了,就又跑来献殷勤了,真当老夫要欺不成?”高俅恼火地说了一句。但终究还是摆了动手:“就让孙途进营来发言。”起码这时候他是不敢与孙途劈面撕破脸的,哪怕他早已恨孙途入骨,乃至已经策画好了,比及了火线,便找机遇将之坑杀。
“当然,你想啊,这时候高俅必定会想着抓到我们,那就不会真杀了大哥他们几个泄愤。而只要他们想着把人送去大名府或是别处看押起来,我们就有救人的机遇了。四弟,你觉着如何?”
只要那青年被人架着却还在挣扎想要转头:“你们放开我,我要归去救爹和三叔五叔……”但他力量却比不了身边两名壮汉,仍然是被动地直往暗中的火线而去。只一气走了有小半个时候,去到十多里外后,他才被人丢在了地上,身边两人早已气喘吁吁,管不得他了。
这些禁军保护以往在东京都是养尊处优惯了的,本就吃不得苦,刚才又赶上了刺客布下的圈套,一下就死了十多人,这可把其别人给吓坏了,以是便不敢再追。而这一迟延间,那些刺客更是早走得没影儿了,最后只能是空了手返来。